冯可行何尝不清楚这一点,但是淮山情况是真的不容乐观,一句话来形容淮山的条件,那就是平庸,一切都太平庸了,除了人多,几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优势条件,而在这种情况下又被周边兄弟县区抢占了先机,淮山怎么来突围?
事实上陆为民也在替淮山思考。
淮山人口众多,各方面条件和南潭有些相似,但是在交通条件上却还不如南潭,南潭起码有京九铁路通过,另外南武路虽然路况差,但是起码这还是可以通车的,而淮山既无铁路相通,通往处州那边的通道则是完全封闭的,这样的条件下,淮山要发展,凭什么来和周邻县区竞争?
陆为民也知道冯可行的言外之意,但是他也不是万能的,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他也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在淮山如何寻找发展路径问题上,他也考虑过很多,但是也没有找到最佳路径。
“陆市长,我们县委也在认真研究思考。”冯可行苦笑着道:“真希望有一些意外的惊喜能给我们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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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民一行人到达楼外楼门外时,骆康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见面之后一个拥抱,两个人已经有三年没见面了,陆为民结婚时,骆康来了,只不过那个时候陆为民还在藏区援藏,结婚也比较匆忙。
骆康依然是那副黑瘦的模样,这让陆为民有一种一晃十年过的感觉。
“我听绍成说,你生了一个儿子?”骆康的口音里始终有那么几分浙南口音,脸上的笑容却是真挚灿烂的,“如果不是和我女儿年龄相差太大,真想让他们打娃娃亲。”
“行了,这年头,谁还兴这个啊?”陆为民也有些兴奋,忍不住勾住对方肩膀,“日子过得如飞一样,要说我们俩相隔距离是最近的吧?为啥咱们这两三年才见一次?一年电话都难得打两个,你说是咱们感情退化了,还是社会让人越来越冷漠?”
“还说呢,你小子经常去京里,和曹朗经常见面吧?绍成那边也去过几次了,唯独东瓯你一次没来过,是不是嫌我们东瓯地方小旮旯?”骆康感觉到陆为民的心情,也有些触动,“不说了,介绍一下你的这些同事吧,既然来了,你的同事就是我的客人,今晚都要不醉不归,待会儿进去了,还要给你更多的惊喜。”
“哟,惊喜还躲在房间里,我得琢磨琢磨,看看是谁,美女最好。”陆为民也难得放得开一次,看得冯可行和吕腾一帮人也都是大为惊奇,虽然说陆为民年轻,但是在丰州却很少看见陆为民有彻底放开的一面,但是今天却大不一样,让他们也大开眼界。
陆为民把吕腾几人介绍给骆康,骆康也很热情的一一和他们打招呼,然后在招呼一干人进去。
前世中的楼外楼陆为民是去过的,那是2009年的时候了,今世还是第一次来楼外楼,这个被誉为江南第一楼的所在以东坡肉,叫花鸡,西湖醋鱼著称,而且还有一道菜宋嫂鱼羹也是让陆为民记忆颇深。
这个时候的楼外楼还没有那一副《东坡浚湖图》木雕,但是经过整修后的楼外楼已经展示出了新姿,要在这里订座陆为民估计也不易,当然骆康肯定是早就预定好了。
当陆为民一行人进了房间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斜对面的女子,女子恬淡悠然的笑容让陆为民一时间都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卢莹,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微微翘起的嘴角掠过一抹笑容,女人没好气的白了陆为民一眼,“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你和骆康是同学,难道说我就和骆康不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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