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好似再也忍不住,直接越过太后撩起帘子,率先走进帐篷。
除了端坐在高处的皇上之外,还有守护在他身边的承平郡王,只有两个人?
“该说你胆子大,还是你已经认输了?”
面具男人抬手按了按脸上的面具,犹如嬉戏耗子的猫,玩味道:“我永远忘不了你在我面前磕头求饶的样子,这么多年没见,你比以前强不了多少,知道皇位是我的,所以你又打算让我饶你一命?”
“哈哈,你媳妇宁可死也不愿承欢,她的血液真是漂亮,是我亲手拧断了她的脖子,也是我下令烧毁整个村庄,养你长大的邻居相邻他们在烈火中爱好悲鸣的声音格外动听,若不是他们多事养大你,他们都不会死!”
承平郡王缓缓闭上了眼睛,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拳头紧紧的攥住,他怎会舍不得眼前这个畜生?!
“还有你的儿子,也是死在烈火之中,断子绝孙的滋味如何?你以为找个年岁相近的赢澈就能代替你的亲生儿子?!他永远不会认你为父,接收我玩过的女人,养大我的儿子,你这只活王八!”
太后听不下去了,可端坐的皇上却是怡然自得把玩着扇子,对面具男人的指责同刺激无动于衷。
那份沉稳和老练,证明他是个合格的帝王。
齐王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几乎疯癫的男人,面上多了几分燥热,有下意识远离男人的感觉,这人根本就不配做皇帝!
“我还要感激皇叔你,不是你,我也找不到他,怎么皇叔心疼他了?就没有想过我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皇位本就该是我的,母后当年亲手掐死你,你怎么还活了过来,都是……都是姓王的那个没卵蛋的死太监,他竟是瞒着所有人把你偷偷送走。”
皇上抬起眼,太后不敢同这双清澈的眸子对视,佯装喘息不过捂着胸口,“别再说了,他总是你的弟弟!”
齐王愣了好一会,原来太后当年生了双胞胎?!为皇后之位,竟是亲手掐死其中的一个儿子,毕竟在皇室生下两个男孩并非是吉兆。
“当日先帝承诺过您,只要您生下皇子,就册您为皇后。”
皇上缓缓的说道,“所以朕死在了亲生母亲手上。”
“不是。”太后摇头解释,“当时……当时你没了呼吸,我以为……以为你活不过去,我没有亲手掐死你。”
“这个时候母后无需向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解释,是他该死,从他降生后就该死。”
面具男人激动揭开面具,同皇上一模一样的面孔满是吝气,虽然他们媚眼几乎一模一样,皇上给人以温润沉稳的感觉,纵是有人觉得皇上气质似教书先生,旁人也不敢小看他,他天生带有上位者的气势!
相反从小受过皇子教育,又被册封太子多年的人暴躁疯狂,甚至他一直以我自称。
“你给我起来,你坐得龙椅是我……朕的,这些年你窃居不属于你的皇位,你每日不做噩梦?”
皇上嗤笑一声,缓缓站起来,“即便朕不坐在龙椅上,朕也是整个帝国的皇帝!何为窃居你的皇位?你可以问问皇叔,先帝临终前打算放弃谁?又打算传位给谁?”
一句话戳中面具男人的痛处,这也是他不顾一切领着侍卫冲出皇宫亲自去弄死亲弟弟的原因。
当先帝知道太后本来生的双胞胎男婴还活着,先帝甚至拖着病体偷偷见过不曾养过一日的儿子,那时候皇上只是一个乡村大夫,并没有觉醒上一世的记忆,然皇上的表现远超先帝的预料,同儿子谈过后,先帝便动了异样的心思。
承平郡王说道:“皇兄说,皇位是赢诏的,诏,是皇兄给他亲自取得名子,字为子荣,小名天赐,皇兄说他是上苍赐给帝国的明主!上承宗庙社稷,下安黎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