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停靠的母港为象京港,游弋于中海、津卫、长连、蓝岛至象京一带航线,总体造价六十二亿元,堪比航空母舰。像泰坦尼克号、伊莉莎白皇后号在它面前便如拖拉机和法拉利的区别。
就是把范昆全身家当买了也不够上去玩半个月的。
夏荻蕤轻轻抿了一口酒,淡红的双唇让范昆眼睛瞬间弩直,说:“买不起?那我想要一匹米尔德赛马,你的钱应该够了吧?”
范昆又是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连声都没出。
“米尔德”是中海市乃至全国身价最贵的赛马,来自哈萨克斯坦的纯血种,去年由千嘉顺公司转让给曹氏财团的赛马场,成交价为二点五亿华币,范昆的身家同样很不不够看。
夏荻蕤撇了撇嘴,说:“那好吧,我想要一张贞观会所的公爵级会员卡。”
贞观会所是象京市最顶级的商务会所之一,据说背后有国会议员的影子,只面对顶层富豪、省级名人及正处级以上干部开放。
申请加入会员要经过他们的层层审查,没有亿万身家就别提了,靠关系也进不去。
其中会员卡又根据会员身份分为三个层次,最低的是伯爵级,然后依次是侯爵级、公爵级、亲王级,帝皇级。
公爵级的资格全国只有寥寥数十人,光是一年的会员费就得两千万元华币,亲王级别的会员更少,至于帝皇级,根本没有见过。
这时的范昆只觉得全身都麻痹了,瞠目结舌道:“这、这个……”
夏荻蕤道:“你一样都买不起,一个都弄不来,也敢自称有钱?我要是你就赶紧去死,遗体内脏都是废物不能用,也就脂肪捐献给肥皂厂做肥皂还有点意义。”
“你,你!”范昆可怜的自尊心被她血淋淋的剥开,气急败坏的起身,蹬翻了一张板凳,指着夏荻蕤叫道:“你今晚不走也得走,老子干死你!”
伸手就往她胸口抓去。
夏荻蕤不想这胖子恼羞成怒,竟然意图非礼,匆忙退后避让,看清楚范昆来路,抓起啤酒瓶在他额头来了一下。
该动手时就动手,小丫头完全秉承了哥哥的风格。
“咚”的一声。
啤酒瓶没破,范昆的额头留下一道红印,却也清醒过来,神色间更加羞恼,道:“好小妞,敢打你家老爷!”
身后的随从突然说道:“范总,不如让汤所来教训教训她们,也好收一收这野蛮小妞的野性?”
“汤所?”
那随从凑上前耳语几句。
范昆愣了愣,丑陋的笑容绽开了:“好,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就别怪我无礼了。小王,把她们抓进包厢去!”
两个随从立即上前,一人一个,抓住夏荻蕤和张末莹的手腕。
俩小妞这可急了,拼命挣扎,却抗不过随从的力气。试图叫了几声,马上被捂住嘴巴,在这种情况下,脑子再灵活百倍,面对身强力壮一意蛮干的敌人也无可奈何。
酒吧里人声嘈杂,场面混乱,谁也没有留意到这一切。
她们被推进附近的一间包厢,包括手机在内的小提包收走。
夏荻蕤又气又恼,觑准空档飞脚用力踹中一名随从的重要部位。那随从如何想到文文弱弱的小女生会行此绝招?痛得一下倒在地上。
另一名随从见状凶神恶煞的过来,举手给了她一耳光。只把夏荻蕤打得狠狠摔向沙发,骂道:“贱货,找死不成?”
范昆见到美人挨打,先是有些痛惜,继而想起前头的对话,又焦躁起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叫道:“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夏荻蕤捂着脸,平静得叫人毛骨悚然:“别激动,等我哥哥过来你就死定了。”
“你哥哥?哈哈,是那个小瘪三对吧。好!那我很希望见到他!不过不是在这个地方。”
范昆口中的“汤所”是草莓路派出所所长汤军林,接到电话带着两名警员急匆匆赶到,神色不善的冲进包厢。
“范总,我们刚接到你的报警就来了,究竟什么回事?”汤军林在“报警”两个字眼上咬得很重。
范昆站在包厢门口边上,给汤军林递了烟,说:“汤所,我在这里消费,这两个小娘们想要陪睡,居然敲诈我说要我给她买游轮买赛马。我可是象京一等一的良好市民,嫖妓的违法事情从来不做,这事还是您来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