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劭双手稳稳托着她的腰背,轻笑声打断她未出口的话,“所以我先收点租金。”
啥?!
借用个厨房还要收租金,这家伙什么时候都不忘资本主义剥削是吧!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夏福心眼一瞪,嘴巴刚要张开,严以劭头一低,那张极薄地唇便朝她压了下去,稳稳地堵住了她正要脱口而出的抗议。
温热的舌轻叩牙关长驱直入,与她的嬉戏交缠,灵活地探索并交换着属于彼此的气息。
夏福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成了一滩烂泥,双手往上环住他的肩膀,彻底臣服于他温柔细致的挑逗里,无法自拔。
两人在书房里待了老半天,最后还是严以劭忍住了想把人就地正法的冲动,咬着牙粗喘着伸手替夏福心扣上衣扣,再把她被推到腋下的衣服重新拉下来,随后才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一般紧紧抱在怀里,闭着眼睛细数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夏福心酡红着脸,身上因为刚才的亲密接触出了一层薄汗,浑身无力地将头靠在他肩窝上,胸口不停起伏着,理智渐渐回笼。
感觉到抵着自己臀部的火热依旧嚣张不减,不由坏心眼地在他身上扭了扭。
严以劭闷哼一声,修长有力的双臂不由收紧了些,企图固定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有机会恶作剧,“别动。”
带着欲望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得让人背脊好似有电流流窜一般,又麻又痒。
夏福心顿了顿,随后想到恶作剧成功,又将脸埋到他肩窝里,闷笑出声。
严以劭神情颇为无奈。
如果不是现在时间不对……
门外突然响起轻轻的叩门上,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佣小心翼翼的询问,“大少爷,夏小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问需要送上来吗?”
听到吃的,夏福心立刻来了精神,二话不说便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边扬声道,“不用了,我们下去吃就行。”
“好的。”得到确切的回复,那名女佣在外面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夏福心站起身,以手当梳把凌乱的长发随意爬梳了一番。
一回头就见严以劭还坐在沙发上,剑眉微微蹙着,目光略带点苦恼地看着黑色长裤中间高高搭着的帐篷,这情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夏福心忍不住就又想笑,想了想,突地转身回去,迅速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下,趁他没反应过来,手往下在某个还没冷静下来的重点部位上胡乱摸了一把。
严以劭震了下,几乎是下意识挺直了腰背,伸手就想把她抓住。
夏福心却是滑得跟泥鳅一样,嘻嘻哈哈地躲开他的抓捕,把人挑逗完随即撒丫子狂奔出门,“吃饭吃饭!”
“……”这女人!
严以劭嘴角抽搐了下,深深看眼她离去的背影。
良久,一声低低的笑终是溢出喉咙。
吃饭的时候,夏福心微肿的唇和脖子上明晃晃的草莓印还是被众人眼神暧昧地围观了一遍。
其中以辛杰克最为夸张,目光在对面两人身上来回晃,就差没将‘你们办事了吧’这句话直接问出口——啧啧,看看这两人,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最佳典范,吃饭前都不忘来秀个恩爱虐虐狗。
严以劭回房里冲了个冷水澡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这会儿倒是神情淡定,除了偶尔给夏福心夹菜递肉,其他时间任围观不为所动。
夏福心也是习惯成自然,厚着脸皮把所有探视的目光都给一一瞪了回去。
看看看!看什么看!没看过接吻太过用力肿成香肠嘴的啊?!
眼见夏福心又跟厨房要了一杯冰镇橙汁,刚好吃完自己那份晚餐的辛杰克突然想起个问题,不由好奇地问了句,“话说star,刚才面对奥罗拉的时候,你想过服软吗?”
严以劭正在喝水的动作顿了下,目光淡淡地向身侧的人看了眼,似乎也想知道答案。
“服软?为什么?”夏福心切了片培根往嘴里送,抬头看他一眼,反问道,“难道我跪下来高唱征服,她就会放过我?”
辛杰克神色诡异想了下,然后给出个肯定的答案,“不会。”
在奥罗拉的认知里,所有靠近严以劭的女人都不怀好意,都应该被她亲手‘处决’,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她都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以前那些无辜的女人尚且死伤惨重,更别提现在已经明确得到严以劭另眼相待,甚至和他同进同出关系亲密的夏福心了。
就算她服软了又如何?奥罗拉绝对不会接受来自情敌的忍让,反倒会认为这是一种侮辱,最终仍旧是会想尽各种办法将夏福心挫骨扬灰。
“那不就结了。”夏福心耸了耸肩,脸上不见半点惧色,反倒坦然得很,“既然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我了,那我干嘛还要让自己委屈求全?”
她又不是圣人,别人欺负到她头上了,还上赶着把脸送上去给人打。
辛杰克黙了黙,“……”
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而且认真说起来,她说这话的时候,无所畏惧的表情还真是挺让人印象深刻的。
眼角余光瞄到自家顶头上司正嘴角含笑替夏福心撩开拂面的发丝,感觉又被喂了一把狗粮的辛杰克忍不住啧了声。
随时随地秀恩爱刺激单身狗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