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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牟果终于抬起了他的头，看着常虹说道：“常虹，还记得那天在小饭馆里我对你说的吗？”

常虹点了点头，那是她很重要的一天，怎么肯能不记得。

“那天我说过，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甚至牟果这个身份我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我根本就不是牟果，完完全全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杀人如麻的黑社会大哥，比那些小混混做的坏事更加多。而且很有可能还有很多个女朋友，这些你都知道吗？你能接受吗？我劝过你不要投入全部的感情，你是很理性的女孩，应该知道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也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常虹，你明白吗？”

常虹愣了，这些话牟果的确说过，可是她并没有在意，此时牟果再次提起，不禁让她感觉不对。

“牟果，你这些都是假设。”

“不！如果是真的呢？”牟果断然道，他不能再让常虹陷得更深，常虹有过这样的往事不太可能接受与其他女人共同拥有一个男人的。既然不可能，那就越早退出越好。

“真的？真的……”常虹眼神黯淡下来，嘴里不断重复着两个字。

“有了黄滢，你还想着张玲？”常虹突然抬头问道。

“常虹，我的事情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只是徒增烦恼。”牟果慢慢摇着头。

“你……”

“常虹，不要问。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一个很复杂的人，我身边的人都过着随时可能丧命的生活，我也是。我不值得你去爱，而且你也不要想通过你父亲摆平这一切，我的事他还没有那个资格。离我远一些吧！不要牵扯进来。牵扯进来的人，注定没有安静的日子可过，像今天这种可以静静地仰望星空的日子对我来说是很奢侈的。有你陪我度过这一天，我知足了。不要试图调查我的底细，对你没有好处。记住！离我远一些吧！”拒绝一位绝色美女难度是相当大的，牟果也是被*的动了真情。他现在真的有些喜欢常虹了，可是常虹的经历让他必须放弃，否则最后二人将是以更加痛苦的结局收场。

“记住！远离我！”

“记住！远离我！”牟果一边摇着头，一边慢慢向后退，直到消失在夜色当中。

“为什么？为什么？远离？为什么一定要远离？”常虹呆呆里瘫坐在长椅上，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两眼再也没有往日的神采。

牟果的这番话对她的刺激很大，牟果到底是一个什么身份？为什么很复杂？甚至于不让自己去调查。还有就是常虹真的想过可以借助其父亲的关系网来帮助自己，解决牟果身上的麻烦，可是牟果直接拒绝了，还郑重提示连常虹的父亲也没有能力参与进来，这些无不让常虹彻底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