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巴,汪鸣刚要喊出声,鱼哥儿已经闪电般再次过来,一拳砸在他嘴巴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臂,随手拿起餐桌上一根筷子,手起筷落。
“啊~”
一声凄厉的惨嚎声传遍整个包间,汪鸣杀猪般的声音响起,本来应该是经久不绝,但随着鱼哥儿一拳砸在他腹部,这声音戛然而止。
声音是不小,但就是太短促了。
论折磨人,鱼哥儿有n多种手法。
折磨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再敢发出这种噪音,下一次就是另一只手掌。”鱼哥儿甩了甩手腕,拿餐巾擦了擦手,重新坐了下来,那姿势,要多优雅有多优雅。
汪坤从头至尾真真切切看到了这一幕,可以用心惊肉跳来形容,张大了嘴吧,简直不敢置信,他下意识看了眼另外那一男一女,发现那两个奇葩,竟然旁若无人的吃着饭。
“我吃完了。”魅冷漠的声音响起,站起身来,开门径直走出包间。
本来这种小事,无需要让魅和狂一起出来的,不过鱼哥儿恰好订个包间订一桌菜,不能浪费不是?所以就带他俩一起出来了,魅显然对这种场面不感兴趣,雷厉风行的吃完饭后就直接离开。
她吃饭的速度很快,跟鱼哥儿一样快。
并且,她吃完后甚至不用餐巾擦一擦嘴,当真算不上优雅。
在她离开后,屠重新插上门,汪鸣被鱼哥儿揍怕了,他现在已经拐个弯来,知道了怎么回事,所以眼神恶毒的看着自己那个侄子汪坤,目光仿佛要喷出火来。
“不是我……叔叔,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要怪我。”汪坤拼命的摇手,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他还是有点怕这个叔叔的。
“没想到你身上还有点可取之处。”鱼哥儿略微刮目相看的看着汪鸣,这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长相文雅,虽然眼睛掉落了,但身上依然残存着一些学者风范,身形消瘦,按理说挨了一阵这么惨的胖揍后应该鬼哭狼嚎,但他在嘶吼了一声后,却识趣的闭嘴了。
也许是鱼哥儿那句恐吓起了作用。
汪鸣强忍着疼痛,他不是勇敢,不是爷们儿,而是怕,真的怕,活这么大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他的报社跟娱乐圈有关,自然也知道一些港州那边的娱乐圈内幕,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碰到狠人了,哪儿还敢造次。
“有句话还真是适合你啊,”鱼哥儿笑眯眯的看着他,随后笑容收敛,“不草泥马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爹!”
“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好说话你不从,非要逼我下重料,你他妈犯贱是不是?本来想做一回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被你给败坏了,真他娘的晦气!”
鱼哥儿很不爽,这次的事情,解决的方法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因为事情关乎到燕小乙,他最终选择了最温柔最和缓的方式,但是很遗憾,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事情,不发点儿狠是没法解决的。
就像那句话:“不草泥马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爹!”
汪鸣身上到处都是剧痛,欲哭无泪,本来以为这次是钓到了一条大鱼,谁知道根本就是踢到了一块铁板。
贪得无厌啊,这次他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