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斥候开口,弹头‘噌’的一声窜了出去,狠狠的抱住了肖胜的大腿,略带哭腔的低吟道:
“头,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事事替我们着想,请原谅我们的年少无知,以及年少轻狂,我们知错了,从今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一定在随后的有限生命里,为你奉献着无限的热情,求你别千万别太伤心欲绝了,这样我们心里比你更难受……”
说肖胜演绎夸张,弹头这厮的表演更为凶残,背过身的肖胜,脸色阴寒了少许,心里不禁嘀咕道:
“你个畜生,先将我一军,算你狠……”说完这话,肖胜扔掉了手中的皮鞭,赶紧把弹头扶了起來,双手按在了弹头肩膀处的穴道上,边按边发力道:
“蛋蛋,别这样,千万别这样,虽然你们不仁,但我绝对不能不义,对了,告诉你一个算不上消息的消息,不知谁在背后告的密,貌似艾华知道了你在欧洲找大洋马的事情了,前天,她也给我联系了,声泪俱下,痛诉着你的种种劣行,并用‘狗改不了吃屎’一词,形容你。
听到这当时我就火了,直接正义凛然的回复她,不想过日子就滚蛋,你别以为有人罩着你,俺们就怎么不着你,热闹了俺们,弹头让你做小的,不答应个试试,貌似你还有一个在国防大学上学的妹妹吧。”
本來是被肖胜按的生疼,但当弹头听到肖胜这番话后,弹头直接就蛋疼了,他绝对相信,自家班长能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來,这事若是真的如同他所说的这样,那么自己在家的表现,就彻底‘嗝屁’了。
“头,你真是待我不薄啊……”恶狠狠的说出这句话后,欲哭无泪的弹头,别说找大洋马了,他都有挥刀自宫的打算了。
就在三人‘心心相惜’,探讨人生之际,紧关的木门被大舅子突然从外面打开,探进头的帕克,在看到三人紧搂之际,颇显尴尬的说道:
“本不想耽误你们三人,玩重口味的,但快到公海了,不得不打断你们一下。”说完,帕克掩面拉住了木门,一副不堪入目的表情。
“得,过去的事,就让他随风而逝吧,我真心的希望,咱们兄弟三人以后能拧成一股绳,有力可着一处用,若是再让我知道有人,在背后做小动作,呵呵呵……”
肖胜的‘恩泽’如今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两人,当然感恩戴德,与斥候的巴结不同,皮笑肉不笑的弹头,心里那是有苦说不出啊,你说去询问自家班长这事的真伪,现在貌似显得很不合乎事宜,但要是不问,这事搁在心里总跟有根鱼刺似得难受至极。
就在肖胜和斥候勾肩搭背的准备走出船舱之际,快步赶上去的弹头,紧搂着的自家班长的熊腰,大声嘶喊道:
“头,我真错了,你就饶我这一回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