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转过身的肖胜,目光坚毅的望着对面的帕克,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局中局,他即便知道红拂就是丹妮,可他不知晓他的女儿现在在哪,我从约翰给予我的一些资料上來分析,你们一周前受阻的行车路线,貌似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我坚信一点,在摩纳哥,在欧洲,哪怕末世卡门势微,能改变老威廉思想的,唯有他本人,别人做不到,而据我判断,你们的行程是老威廉,有意透露给威尔森的。
这么跟你说吧,在我眼里威尔森只能算是投机取巧的狗熊,耍点小聪明可以,但若说大智慧,他跟岳父差远了,所以,岳父怎么可能又让他知晓你们的真正路线呢。
调开约翰,有警车庇护,临时改道等等这一系列因素,在我看來,都是老岳父的一手策划,目的,就是让你走,当然,也有教廷的刻意放行,我查了你的伤,看似很严重,但只要静心疗养,最多一周你就能恢复八成实力,但按照教廷的意思,你最少要半年以上的休整期。
其实,现在你的之所以表现的这般脆弱,潜心來讲,正是因为你看中了对方的这一点,并且开始怀疑身边的人了。
还有,你今天回來的时候,身上有血味,很腥却夹杂了古龙香水的味道,你斩断了,所有知晓你现在所处位置的‘信息’,其目的,就是想求证你的这个怀疑,对吗。”
帕克沉默,有默认也有对肖胜这一番分析的深思,如果真的如同他所推断的那样话,自家义父,肯定会给予自己多方面提示。
“她是红拂或是华美,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们的亲人,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她那颗动摇的内心,也许受到了某种牵制,才会让她如此纠结。
这些都不重要,更为重要的是,她能给我们带來足够的筹码,与教廷摊牌。”
“所以,你今天才刻意说出了斥候和弹头,三四天后抵达欧洲。”
“聪明,护卫团不是他托雷一人的护卫团,而是整个教廷的,可教廷又分为激进派和保守派,损失一两个,已经够他肉疼了,若是吃了他一个小组,还是活得,你觉得他坐得住吗。
当然,在实施这个计划之前,我们必须弄清楚老岳父,到底是不是以身犯险,在布这个局,还有华美在哪里,我绝不相信,老岳父会舍得让她亲闺女也以身犯险。”
“爆炸,我逃逸的时候,听到了震耳的爆炸声,也正是这一突发状况,让我有了喘气的机会,事后差了一下,死了不少人。”
“那一天,你跟老岳父以及华美是一辆车吗。”听到这的帕克,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