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你的吴妈,你大娘,。”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使得肖胜对这位大伯的身份,有了深入的了解,如果沒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当年随大伯一同去岛国执行任务的那一批人中的一员。
作为副班的‘妖刀’远赴非洲成立了‘死亡军刀’,而眼前这位大伯,貌似亦比他更有‘内涵’。
“还好吧,原本是入住家里呢,但这次回去我沒见到他,去普陀山了吧,说是在那有她的好友,当年我娘带发修行,就是靠她照拂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家里不说,我也沒敢问。”当肖胜说完这话之际,明显感觉到老伯的面部表情有所动容,但仅仅瞬间,便消失不见。
“好,咱爷俩喝了这一杯。”不知道原因,但肖胜还是下意识的陪其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听说暗劲过五道了。”老汉的思想,显得很是天马横空,东一句,西一扯,很是沒有章法,更具有跳跃性,每次他开口时,肖胜总会愣上几秒钟,也许久了,老汉终于不耐发的说道:
“跟我在一起,不用瞻前顾后,有什么说什么,当年你大伯,我也是这样跟他说的。”这样的一句,着实使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更加亲近,对于自家大伯,肖胜了解的少之又少,哪怕是身为纳兰家人,他都不知晓,为什么当年大伯要冒着风险,去岛国执行任务,也许是上面的安排,可单就众人闭口不谈起因的态度來看,肖胜觉得真沒这么简单。
一老一少,一问一答,老人依旧这般不善言词,有时候说话很呛人,但肖胜听得出來,对方是真心在与自己交谈,问的问題也千奇百怪,甚至囊括了这些年,关于纳兰家所发生的一切,其实,很纳闷,这样一个能随时与家里取得联系的老人,又蜗居在毗邻赫兰镇的境外,应该不难知晓家里的情况吗。
可还是那样,他不说,肖胜也不去打听。
近一斤的烈酒,被两人瓜分干净,正当老汉,准备起身拎着酒壶再准备去打上一壶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汉愣了几分,随后摆手对身边的肖胜说道:
“等我会。”说完,老汉拉开了木门,在出去之后随手带上了木门,迎着大雪朝着院门走去。
屋内的灯光越发昏暗,起身凑到窗口的肖胜,目光紧盯着院外,倒不是说,他对这个初次见面的老人,有所怀疑,聊天中,单单从他透出的信息來开,他与纳兰家关系绝对匪浅,更何况,他还让肖胜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呢。
看不清站在门口的那位汉子,到底是什么模样,但从老汉的表现來看,已经很是熟快,把其引进了门,直接待到了院子西面的偏房内,打开的灯光,与这里无异,很是幽暗,捣鼓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那名随老汉一同进來的汉子,才笑容可掬的说着一连串当地言语,退出了院外。
‘吱,,’房门被老汉重新推开,身上还夹杂着雪花的老汉,轻声对肖胜说道:
“藏红花出现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着实让酒后的肖胜,倍显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