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手就想给刚子一巴掌,粗糙的手掌,撑在半空中,肖胜突然整个人都停滞在了那里,仿佛想通了什么事似得,直接询问道:
“四年前,赵叔不知道。”
“这一次的,我做事很隐蔽,并沒有通过他,在赫兰镇时,我借用的是你的名号。”说完这话,刚子的头勾的跟豆芽似得,而肖胜先是一怔,随后咧开了嘴角,喃喃道:
“骗子,都是骗子,一群骗子。”
“磊哥,我,。”
“你什么呀,你真当我纳兰中磊这四个字在赫兰镇好使,说句难听点,在正儿八经的事情上,最不靠谱的就是‘纳兰中磊’这四个字,这是老爷子下的死命令,四年,四年里赵叔的沒有发现你走私的事情,骗鬼去吧,他老出來混的时候,你还在他肚子里面,沒有化形呢,顶多算是亿万精子中的一颗,生命力旺盛了那么一点点而已,我问你,赵氏集团传到你手里,过户了吗。”
“暂时沒有,我爹就我一个,真就我一个。”
“那你跟东升之间的合作,一直以來纯属私人行为,跟赵氏集团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喽。”经肖胜这么一提醒,刚子拍着大腿站了起來,眼眸内闪烁着虚惊一场的兴奋。
“不罗嗦,哥保不住了,这些年走私多少,漏了多少税,把屁股赶紧给我擦干净,另外,我再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争取让你少判几年,把东升木材厂的地点,暗道等等一系列信息,都给简单扼要的整理出來,如果有需要,你亲自出场给我拿的第一手资料,怕死就别说是我纳兰中磊的兄弟。”听到这话,刚子笑了。
“还有,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利用你在北省的关系网,给我揪出到底是哪家企业,在背后推波助澜,引你入套,东升只是个幌子,真正下黑手的,在幕后,他手里肯定握着你们不法勾当的证据。
一定要掩人耳目,若是你做不到,就直接给赵叔电话,坦白从宽,老人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舍不得让你蹲太久。”说完这话,站起身的肖胜,不禁嘀咕道:
“叔,我也算计你一把,省的我再费时费力的去查了。”
对于肖胜的话,刚子有些模棱两可,但不难听出,自家兄长的这一系列安排,都是在为自己减刑,届时再主动投案,与eo彻底撇开关系,那么由东升在前面扛着,他事件的影响力,就弱小太多,只要沒人落井下石,跟私开增值税似得,把钱补齐,就大差不差了。
当然,这只是刚子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如今,以纳兰老爷子为首的北省,风云涌动,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紧随纳兰家脚步的赵跋扈都更渴望自己的儿子,处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譬如,监狱。
“姜还是老的辣,连儿子的退路都提前预判了,赵叔,你这么牛逼,赵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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