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次來抢亲不同,又有有所相同,把柳芝蓉带走,成为了一段佳话,但柳山带走,却成就一生的‘恶名’,最起码是在柳家人心中。
红门,石狮,青瓦,当手里拎着礼品,直接在门外下车的肖胜,站在门口注视少许后,还是义无反顾的敲响了大门。
仅仅一分钟不到,红门‘吱’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开门的不是旁人,正是被肖胜戏耍了一番的柳青明。
“你还真敢來。”沒有搭理对方的意思,此时的肖胜把目光投向了庭院内,那如临大敌的柳家人,有他见过的,也有他不曾接触过的。
“柳老爷子在吗。”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说的很清晰,腔调也很纯正,更不夹杂任何负面的情绪。
“我爷爷,也是你相见,就能见的。”不知是不是家人都在身后,有了底气,此地的柳青明语气很硬,但当他迎上肖胜的目光时,不免有些退缩。
“青明怎么待客的,來者是客。”就在柳青明说完这句话之际,一名年过五旬的男子,走了出來,目光投向了被‘拒之门外’的肖胜。
“柳二伯,中磊冒昧來访,还请您见谅。”后者漫步行至肖胜身前,看着肖胜手中所提的礼品,笑容淡然的说道:
“不知中磊贤侄今天造访,是为公,还是为私,若是为公东西和人都可以走了,若是为私,好酒好菜招待着。”
“即为公,也为私。”
“呵呵,那我们应该准备好酒好菜,还是棒槌呢。”
“抱歉二伯,我沒有喧宾夺主的习惯。”
“纳兰中磊,你不要太嚣张,你知不知道,一旦你为公踏进这个门,那么纳兰柳两家,将,。”
“二伯,怎么说你在这个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有些道理你比我清楚,在私我是老太君的孙子,柳芝蓉的男人,在公,我是军人,不要混为一谈,柳老爷子在吗。”这是肖胜第二次询问,语气已经远不如第一次那般‘恭谨’,这是一种信号,一种不言而喻的质问。
“门外,谁沒大沒小的,在那里大呼小叫,家里长辈,沒有教过你,做人要低调吗。”闻声而望,身子骨硬朗的柳老爷子,赫然已经出现在了众人之前。
柳老爷子的出现,并未让肖胜在情绪上,有着任何起伏,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我为人低调,不代表我做事不高调,老爷子,这是您最爱吃的白切羊肉,詹记的。”四目相对,谁都沒有退步的意思,当肖胜就这样盯着,徐徐走向自己的柳老爷子之际,整个大院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