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的走到了军区侧门外的小卖部里,掏出一张钞票的荣生,隔着玻璃柜点了点下面的香烟,应该是老主户,老板笑呵呵的弯身为他取出了香烟,临走时,荣生不忘把钞票往前推了推,从始至终,两人都跟平常人打招呼似得,并沒有任何异常。
可待到他走后不久,这名老板捏着那张钞票,径直的往里屋走去,在此期间,摆手示意自家婆娘,照看生意。
借用夜明灯的照射,店主把用药水渗透在钞票内的字体,看的是一清二楚,随手找了张纸条把上面缩写的‘乱码’,一一记录在纸条上。
刻录完后,重新确认了一遍后,随手从众多书籍中,扣出了那般《资治通鉴》按着上面的提示,一一解析。
“晚十一点。”得到这一信息后,老板连忙起身,翻箱倒柜从里屋内的旮旯角处,捣鼓出了一台不受外界监视的卫星电话,老板一开口,正儿八经的岛国鸟语。
也就在荣生漫无目的的出现在军区外时,居高眺远的斥候,把对方这一诡异的行踪,尽收眼底。
转过身的斥候,望向身边的肖胜,此时五人分批下榻在军区各个方向的小旅馆内,以便监视周围的动向,而斥候正是与肖胜一组,负责今晚几人突破口的偏门。
“头,倒不是说我市井,说真的,混得容连长这个位置,下面的新兵蛋子,孝敬他还來不及呢,他哪能吸到自己的烟啊,曾几何时,俺们沒少用工资给你买烟,买酒。”听到斥候这话的肖胜,顿时來气了,扯着嗓子嚷嚷道:
“那咱们一起出了事,不都是我抗吗,再说,狗头刘那,我就一毛不送,他不生吃了我们。”听到肖胜这话的斥候,赶紧陪着笑脸的说道:
“就事论事,主要是他的行为过于异常。”对于斥候的话,无可否认的肖胜,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思索了少许,对身边的斥候说道:
“能不能借用手头的工具,查一下这家小卖部的官方底细,乔老头也是的,有彻查的对象,非要整出这么一出子戏,连个家伙都不给咱们留。”听到这话,斥候掀开了顺手牵羊,从吉普车后车厢内拿來的电脑,打开之际,笑着说道:
“不是不愿给咱们留,而是怕落下了什么把柄在有些人手里,我敢肯定,乔老头对荣生也仅仅是怀疑,沒有特别确凿的证据,若是他的人,明目张胆的查,万一到头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岂不是丑大了。
头,咱们可不一样,一群死人,沒有编制,警告、处分对于咱们來讲,形同虚设,只要人不死,啥都有回旋的余地。”
“我.靠,看不出啊,斥候你还真有政治觉悟。”
“说得是个鸡.巴,以后我可是镇守一地的大将,头,不巴结巴结我。”
“想我怎么巴结你。”边说,肖胜边阴森森的朝着斥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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