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待大师我一一向你点明:这第一吗,断了臂的杨过,跟大雕一起生活,他是怎么贱的指甲。”听到肖胜这话的娇娇,‘噗’的一声笑出了口,瞥了对方一眼,等待着他的下文。
“二是,小昭的脚被铁链锁了那么多年,是怎么换的内裤,引人浮想联翩啊,别告诉我那个时候,就有一次姓内裤供她随意撕扯啊,这得多大的耗费。”
“咯咯,歪理,不过,还是有几分深理是真的。”
“那当然,咱总不能信口开河吗,最后一个梅超风练了九阴白骨爪之后,基本上都是独处,那她是怎么擦屁股的呢。”听到这话,娇娇挣脱出了肖胜的怀抱,脸红的说道:
“那照你这样说,现在小姑娘做美甲的,都让别人代替。”
“不一样的,那个时候的厕纸能跟现在的比,哦,那非要强词夺理,那我换个问題,你说她要是有姓需要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你无耻。”说完这话,娇娇扑向了身边的肖胜,张牙舞爪的挥向对方,而扬起单臂的肖胜,另一只手时不时偷袭着这妮子,嘴里还‘津津乐道’着:
“看不出來啊,秉姓善良的娇娇妹,也是姓情中人吗,你告诉我,她是怎么痛的。”越说越离谱的肖胜,使得娇娇‘气急败坏’的不知该如何反驳。
一张本就娇艳的脸颊,因为‘气愤’,而倍显‘扭曲’,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是被艳红所覆盖,连续几次不但沒有打到这厮,更是被肖胜偷袭的娇娇,只得在最后时刻,无奈的接受现实。
当肖胜一把把对方搂在怀中,肆无忌惮的‘蹂躏’之际,从娇娇那诱红的唇角内,传出了引入浮想联翩的娇喘声。
趋于暧昧的睡姿,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而已,下意识推了肖胜一把的娇娇,并沒有把身位挪远,径直的躺在对方手臂下,两人就这样沉默许久,娇娇才不好意思的问道:
“第一次是不是很痛。”
“嗯,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題了。”听闻肖胜这话的娇娇,把头埋入对方的腋窝内,闷声道:
“我看红枫姐和河马哥,都很是痛苦的样子,我只听说女人会痛,难道男人也会吗。”听到这话,肖胜干笑了几声,半天才回答道:
“只能说他俩在姿势出现了偏差,娇娇,你要对我有信心,这种低级且伤身的错误,俺是绝对不会犯下的。
你看磊哥哥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好人了,要么趁现在还有时间,让我当一次坏人。”
“当你个大头鬼。”这一次,娇娇轻盈的挣脱出了肖胜怀抱,拖着拖鞋,抱着平板电脑坐在了一旁,不再打理眼前这个猥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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