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你说呢,在外人眼里,俺们的过去,就是一部花花大少的寻美记,沒有任何可读的必要,更不会有人真正的欣赏,其实,你们只看到我们风光的一面,却沒有看到我们,压抑着的情绪,如何在心中四处翻滚。
扯到正題上去,我讲个故事,能听进去多少,那就是你的事,说完我就走。”迎着晚风,从容的抽根香烟,半眯着本就不大的小眼,仿佛在追忆着什么,青烟袅袅,在倾吐一口香烟后,蠕动双唇的肖胜,喃喃阐述道:
“这是一个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的事情,。”
沒有真正了解过弹头的人,绝不会想到,福广大少小的时候,竟也是个‘乖乖生’,即便有着廖家做后盾,可依旧沒有借助这些横行霸道,而是享受着那几年來之不易的正常生活。
然而一场初恋,夺去了他对社会的美好向往,一切都偏离的轨道,多重压抑下,他变得放荡不堪,直至进入部队。
从南扯到北,从西说到东,看似漫无目的阐述,其实都在围绕一个中心点,弹头的蜕变,有自身元素,更多的则是外界的压力。
“这是从真正认识他开始,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对待一个女人,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为了你,甚至放弃了五组的骄傲,这一点,你无可否认,当然,这也不是必须接受他的理由,但我希望,这一幕幕能让他在你心目中,真正加分。”说到这,刚好一根烟燃烧殆尽,随手把烟蒂扔了出去的肖胜,侧过头望向身边若有所思的艾华,笑着继续说道:
“叶厌倦了每天守在树的身边,风來追求叶,承诺带她周游世界,叶和风走了,激情过后,风厌倦了,把叶抛在地上,决绝而去。
叶被泥土掩盖,被车轮碾压,此时的她想起了树,想起了那份静静的相守,叶懂了:世界的确很大,但纵使走遍天涯,属于自己的,也许只有那么一个,错过了,就错过一生。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那都是耍流氓,别的不敢保证,但有一点:弹头现在最大的奢望,就是在你披上婚纱后,由他再亲手给你扒掉,这话虽然粗俗,但却在客观的阐述一个事实。
因为他动了真感情。”说完这话,肖胜故作潇洒的转过身,在背朝艾华之际,轻声细语道:
“言尽于此,不奢望你能接受,只希望你对他,有个更全面的认识,认知一个与众不同的廖浩明。”就在肖胜准备离开之际,艾华突然开口道:
“我跟他不是一个等级上的存在,我想他的那个初恋,之所以毅然决然,有她拜金的思想,也应该有他家族背后的暗箱操作吧。”
听到这话,肖胜无可厚非回过身,笑呵呵的说道:
“你不觉得,你跟弹头今晚的这场晚宴,很是平静吗,作为四局的‘掌中宝’,你的老领导貌似威望不小,是谁让他退的步,凭你的智慧,应该都能推敲的出來。
我们在国内待不几天,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蛋蛋沒有死缠烂打,也是一去不归,如果你有心,就给他画个饼,最后若是真的不愿意,不用你为难,我來断了他的念想。”这一次,肖胜毫无回头的转身离去,留下艾华一人在风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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