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刚刚都是在撒谎,”
“我只是想提醒您,我对你是真爱,”
“我懂,我懂,”说完这话,肖胜直接掠过了蹲在正中间的河马,这厮在这一周里,鬼点子最多,什么拔腋毛,烧蛋毛,都是他出的馊主意,就数他力道最大,,秋后算账,岂能不变本加厉,
“ak啊,身为副班,在我被人**时,虽然你一直都很少动手,但就你的身份选择漠视,那都是不对滴,”
“头,我顿悟了,真的,以后只要他们三畜生,再敢对你有任何不敬的举措,我ak举枪跟他们拼命,”听到这话,肖胜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这几下,差点沒把他拍趴在地上,
“小马同学啊,我平常可沒见你那么多鬼点子啊,怎么用到我身上,你就跟打了鸡血似得,咱俩私底下得多大的仇恨啊,”就在肖胜说完这话,河马‘噌’的一声窜了起來,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大声嘶喊道:
“士可杀不可辱,头可断,血可流,人格不能丢,你瞅瞅你们三个,为了苟延残喘,说那么多违心的话,你对不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自己的信仰,我告诉你肖狗胜,有什么手段,就來吧,我要是吭一声,你是我哥,”
“等于放屁,”蹲在那里的弹头,幽幽的來了一句,
“得,都上升到信仰了,可以吗河马,你可以去搞政治工作了吗,不错,不错,我喜欢你这种铁铮铮的汉子,你们都应该像他学习吗,”听到这话的河马,脸色立马一变,阿谀奉承的为肖胜轻捶着肩膀,谄媚的对其说道:
“头,您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这样算了咋样,”
“好提议,好提议呀,你们三个想不想戴罪立功啊,”
“想,做梦都想,”听闻这话,河马有种不详的预感,侧身拔腿就想跑,早就想表现一番的弹头,一个侧扑,就紧搂着这厮的双腿,‘砰’的一声,河马重重的拍在了地上,
“只要是河马身上的毛,拔够五百根,交到我这里,我既往不咎,”
“头,马哥现在是秃子,三人一千五百根,不好弄吗,”本想替自家马哥减轻一点罪行的斥候,在迎上肖胜那犀利的目光后,果断改变了口风:
“蛋.毛都够了,兄弟们拔,”听到这话,肖胜满意的点了点头,在碎步走出浴池时,抽了两根香烟时,还能听到里面,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真不愧是好兄弟,一点都不再含糊的,”说完这话,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吸允着鼻角的肖胜,快速往外面走去,
此时,肖姥爷子早已命人,为肖胜配备好了一辆奥迪a6,这厮掏出钥匙,抚摸下自己的光头,戴上墨镜的他,果断的跳上了驾驶员位置,
“港城,哥回來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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