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这么久.两人虽说最后一道坎被硬生生的卡在那里.可就徐菲菲本身而言.再沒有了什么‘神秘’可言.抚摸着自己长有胡渣的下巴.正当肖胜色迷迷瞅着徐菲菲之际.老爷子蹦起來扫头给了他一巴掌.
“要不是等你早到家了.”说完老爷子.气汹汹的往门口走去.而紧随其后的河马几人.更是模仿着老爷子的口吻.一一向肖胜示威着.河马这厮更直接.还扬起了拳头.
“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今天得瑟的.将是痛苦的未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沿途中.老爷子与帕克想聊甚欢.后者以晚辈自居.很是恭谨.这些年.自己能在川渝过上无忧无虑的普通人生活.也多亏纳兰老爷子暗中的照拂.若沒有他的暗中指示.帕克也不会如此逍遥自在.
肖胜与徐菲菲并未同车.原因当然是这妮子面子薄.而逮着机会.犹如拷问犯人般.质问肖胜刚才到底有沒有爽的弹头几人.利用现在自家班长.身虚体弱.那是可着劲的报复啊.
用他们的话说.即使现在松手.依照班长有仇必报的性子.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还不如变本加厉.发泄一番.解解气.报复下这些年.所受的冤屈.
两辆商务一前一后.而后面这辆.承载了河马等人多年‘泄愤’的商务车.一路上惨叫声不断.
“头.肥皂掉了.赶紧捡起來.都别慌.我河马先來.怎么.还不乐意.哥几个.他还敢反抗.药膏呢.红花油呢.酒精.打火机.快点.裤子先脱掉.看能不能把鸡蛋烤熟喽.”
“你们这帮畜生.”
“他还敢骂我们畜生.把胡萝卜塞他菊花里.”
“马哥.我只带了辣萝卜.”
“那也成.一次性直接点.说不定还带血呢.”
“好汉们.饶命啊.不能这么玩.会出人命的.”但任由肖胜.如何‘求饶’.几人都不依不饶得脱掉了他的裤子.什么红花油.风油精.薄荷味的牙膏.生鸡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们做不出的.
在下车登机之际.肖胜每走一步.从裤管里.都能流出一滩杂物.斥候这厮.还不停的那手机拍着照.嘴里嘀咕道:
“曾经俺也得瑟过.五道半你咬我.会领域.你吓唬我啊.我现在就欺负你了.你怎么着我吧.”
“不敢.不敢.我发现今天的斥候.是最帅的.”
“这还差不多.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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