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还不如直接问我喽。”猛然回头的服务生,看到一名同样僧装的魁梧和尚,伫立在那里,还未等他开口,这名僧人单手并拢竖直的立于胸前:
“阿弥陀佛,家师算准你有这一劫,特命小徒在这里等你,姑娘莫怕,小僧是良民。”说完这名和尚,又谆谆教导了对方一番,后者此时那还有半句赘言,一个劲的点头应承着,直至这名魁梧的和尚,把劫持自己的那名大汉带走,惊魂未定的服务员,‘砰’的一声,瘫在了地上,随后跪在地上,可直接的叩首。
“活菩萨啊。”
“斥候,头可真是料事如神,他咋就猜出來,这名暗手,会询问这名服务员呢。”
“你真当头,是那种随便摸人小手的轻浮男,特别是在泰境,在分不清真实xing别下,他一般很少揩油,头与这名服务生之间的交际,越是‘一本正经’,对方就越是怀疑两人之间有猫腻。
特别是在弄不起咱们是什么來历,徐嫂嫂怎么就跟着咱家头出门的大前提下,他们需要第一手资料,在摸不清咱们深浅的情况下,他们也自然而然的旁敲侧击喽,这只是条小鱼小虾,马哥啊,头说了,他晚上回來之前,整个酒店必须是清静的,你懂得,。”听到这话的河马,咧开了大嘴叉子,‘咔嚓,咔嚓’蠕动着手指,握紧拳头后,凶残的说道:
“求之不得,小场面,小场面。”
在属于徐菲菲的那辆黑se座驾,驶出唐人街之际,车厢内的徐菲菲,仍旧瞪着她那圆不隆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身边的肖胜,想要从他的嘴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我说徐大明星,现在木已成舟,你就是再瞪我一百眼,现在这消息也在国内传遍了,搞得跟你蒙受多大冤屈似得,妹的,我纳兰中磊死都死了,死后还被人戴了绿帽子,我不憋屈。”肖胜这话,听起來很是不靠谱,但细细品味,徐菲菲脸se暖和了少许。
“这事不是你干的。”
“你沒脑子啊,知道我前段时间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的吗,某国际武装组织的少东家,而你是谁,虽然你不承认,但在别人眼里,你就是纳兰大少的女人,矛盾点,我给你找到了,剩下的你自己去推敲。”
联想到纳兰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再回味着肖胜刚刚所说的那些话,自持聪明的徐菲菲,突然反问道:
“有人以此大做文章,想要纳兰家的人‘除掉’你。”
“作为第三者,给‘嗝屁’了的纳兰大少,戴了绿帽子,若我真的是某国际武装组织的少东家,那我真是有口难辩,裤裆里糊泥巴,不是屎也是屎。”听着肖胜如此激进的回答,将信将疑的徐菲菲,目光显得飘忽不定。
“真的。”
“啪,。”单手拍在徐菲菲大腿上的肖胜,笑呵呵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你个死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