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习惯性喝自己的东西。”
“呵呵,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深夜造访,说是只想请你喝茶,你也不信,简单点说吧,帮我查一个人,以你今后的身份,很容易接近她。”沒有开口的肖胜,直盯着对方,等待着下文,
“我大嫂,一个跟了我哥,十多年,用身体为他堵过两次枪眼的女人。”说完这话,武宗林自顾自的咧开了笑容,自斟自饮,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肖胜,
“可以,不过,。”
“加钱而已,我晓得。”
“只调查,不分析,分析另算钱。”
“你这年末沒有大酬宾的。”说完这话,武宗林从容的从兜里掏出支票本,潇洒的写了数个字母,签上名,盖上了自己的私章,
“吱,。”猛然撕开,单手递到了肖胜面前,在他伸手之际,微微收起,轻声道:
“我不希望我大哥知道这件事。”听到这话,肖胜收起了手臂,一本正经的说道:
“如果他问我,我会说,但不会说出是你,这是我的原则,也是这一行的规矩,我先收了他的钱,而你的这一票,只是在不冲突的前提下,我才会干的。”
“好,合作愉快。”
“你想知道什么。”
“一位老人,他的死,跟她有沒有关系。”听到这话,肖胜看了看手中支票上的价钱,轻声道:
“太多了,用不了那么多。”
“我喜欢你的原则性,不过我还沒说完,沒有,只剩下的钱,你请我喝茶,有的话,你是个机械师,应该知道,怎么让一个人,意外死亡,送你的紫砂壶,我珍藏了很久。”说完,武宗林双手撑在膝盖上,并沒有再与肖胜打招呼,径直的走出了房门,
而怔怔的坐在那里的肖胜,望着手中的支票,在斥候确定周围沒有任何监控器和人后,轻声道:
“斥候,其实干‘机械师’这一行蛮赚钱的,特别是碰到了这样的肥羊。”说完这话,肖胜轻弹了下支票,收在了兜里,自言自语道:
“越來越有意思了,当一名身外人,知道的还越多。”
“头,鸟尽弓藏。”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