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娇娇看來,这个自诩为北省,京都第一大少的男人,是个油嘴滑舌,假不正经,甚至可以用‘猥琐’來形容的男人,但不能不承认,他是个很好的演说家,倾诉者。
他总能用最简短的语言勾起自己内心,最真切的渴望,三言两语,就能把自己逗笑,他总是身上带着酒气,烟气,很刺鼻,可时间长了,娇娇渐渐的习惯了这些味道,他的身上,还有其她女人的香水味,虽然他每次回來找自己时,都会换衣服甚至洗澡,但这一切,娇娇总能敏锐的捕捉到。
那个夏天,蕴含着让人不断骚动的情绪,远远躲在房门后,看着梳妆打扮了一番的纳兰中磊即将出门,终于鼓足勇气的娇娇,拉开房门,冲到了他面前,尴尬,窘迫,又欲言又止的表情,让他笑的合不拢嘴。
“你能带我出去吗。”在听到这话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收起的笑脸,让娇娇第一次有种紧张不安的错觉,瞬间,笑脸再次灿烂,霎时温暖了娇娇的心房。
“沒问題。”
那一晚,从后门随同他一同出门的娇娇,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风驰电掣,什么叫刺激,什么叫热血沸腾,什么叫夜生活,但也是那一晚,一项对于他不闻不问的老爷子,把他吊在了门口的梧桐树上,抽断了数根皮带,自己哭得如同泪人,可从他的脸上,她看到的则是宽心的笑容。
“妹子,咱能在草药里加点冰糖或者甘草吗,忒苦了。”爬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纳兰中磊,说起话來还是那么逗人,手忙脚乱的往草药里加了冰糖,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能出门的他,则与自己相依为伴。
他的恢复力很惊人,仅用了十多天又生龙活虎的跑了出去,彻夜不归,自己开始惦记他了,开始思念他的微笑。
生活规律,也因此彻底被打乱,。
剔去了怪异的发型,摘掉了挂在耳垂上的耳钉,一身沒有肩章的迷彩服套在了他那魁梧的身膀上,硕大的背包,沒有想象中的欢送,唯有那落寞的身影,渐渐的远行。
躲在红门后,泣不成声的娇娇,不敢去看他离去的背影,身子顺着白墙滑落在石板上,当内心的那份冲动,再也压抑不住时,娇娇猛然冲出了红门,但却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你找我啊。”鬼魅般从自己的身后出现,飞扑向他怀中的自己,紧搂着对方。
“喜欢谈论痛苦的往往是不识愁滋味的少年,而饱尝人间苦难的老年贝多芬却唱起了欢乐颂,娇娇,我们都还很年轻,还有很远的路要走,阳光总在风雨后,一个人心不能死,就如同草药般,再沧桑,再有价值,那也是死物,那也是苦涩,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加点甘草或者冰糖,让喝起來不再那么难喝。
对了,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当初为了给你搭讪,我故意在齿缝里夹了一根韭菜叶,因为觉得这样,你会更容易接受一点,毕竟我吃太凶残了点。
最后一点,别忘了想你的磊哥哥,十八岁要还是嫁不出去的话,将就的跟着我算了。”
而如今的娇娇,早已过了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