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喜欢吧,偶尔会想起他傻傻的样子。”
“完了,这比喜欢更可怕,不管你是什么感觉,作为大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点,他的职业很危险,危险到你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想清楚,女孩子家,还是安安稳稳点好,倒不是说,我在背后坏你们俩的好事,你还有三年就能提干转业,要么下地方,要么留部队,有前途,还是科班毕业,沒必要,。”说到这,这位王姐,不再多话,作为一个老大姐,她得提醒下眼前这个陷入爱河中的小妮子。
王姐的话,生生的揭开了藏在张彩妮心底,那不愿触碰的禁区,对于ak,她不抵抗,但之所以如此‘扭捏’,就是因为这个问題,她亦能从他胸口上的那些伤疤,看出他的职业是多么的危险。
从一个女人的角度來说,她更渴望的是安稳,可这真的是自己骨子里真实呐喊吗,她很纠结,此时的她,如同徘徊在十字路口般,不知往左还是往右。
而就在张彩妮发呆之际,休息室外,响彻起來那无比耳熟的高亢声音。
“前面的都让开,。”闻声连忙起身冲出休息室的张彩妮,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当她看到,浑身血迹的ak,躺在担架上,口戴氧气罩,紧闭上双眼之际,整颗心都变得凌乱起來。
不单单是他,推着ak快速冲进走廊尽头急救室的那几个战友,也满身的血迹,她不知晓,这些血是他们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整张脸已经扭曲的肖胜,快速推着ak往里冲着,此时已经站在急救室门口等待ak的肖曼,戴着口罩,不急不躁的瞥了一眼几人,在自己的队伍接手ak所躺的担架时,深望了肖胜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警告这厮。
“砰,。”紧紧关上的急救室门,亮起了红灯,当闻讯跑过來的张彩妮,气喘吁吁的看到浑身血迹的几人时,癫狂般猛然拉住了肖胜的衣角,表情夸张,且整张脸扭曲的询问道: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就在张彩妮情绪失控般质问肖胜之际,随后赶到的王姐,从后面拉起了张彩妮,神色紧张的嘀咕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走,。”
“我不走,你放手,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已经语无伦次的张彩妮,入院以來,第一次这般疯狂,亦是她从小到大以來,第一次这般紧张。
心如刀割,刀刃划过,血滴一点点的往外流逝,痛,痛不欲生。
与张彩妮的失控相比,一如既往冷静的肖胜,怔怔的站在那里,目光中泛着泪花,一言一字的说道:
“沒怎么,这对于我们來说,实属正常,姑娘,醒悟吧,他不适合你,准确的说,我们这个职业不适合你。”
“狗屁,。”双手紧握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肖胜的张彩妮,愤然向急救室冲去,而站在她身后的王姐,死死的搂住对方,难以前行半步的张彩妮,竭斯底里的呐喊道:
“姓黄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喜欢我,就给我穿上婚纱,然后再禽兽不如的亲手扒光。”
“妈妈咪呀,,这妹子也太生猛了吧。”目瞪口呆的河马,喃喃的嘀咕出这句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