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沒必要借助一个孩子。來牵制你。只是一个孩子想妈妈了。他的爸爸带着她找妈妈而已。差不多还有二十分钟左右。你真的不去梳妆打扮一下。”听到这番话的宁玲。猛然松开对方的衣角。转身赤脚就往身后的别墅冲去。可跑到一般。突然停了下來。扭过头望向那道高大的身影。轻声道:
“谢谢。对不起。”说完。继续往屋内冲去。听完这句话的那道黑影。咧开了大嘴。微微的摇了摇头。随后对着话筒说道:
“原计划进行。”这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提前赶到的河马。
匀速行驶在省道上的别克商务内。一直在陪着妞妞拉家常的肖胜。显示出了足够的耐性。车厢内总能崩发出他那豪迈的笑声以及妞妞那‘咯咯’的娃娃音。沒了一丝紧张。尴尬的气氛。各怀鬼胎的两人。用演技。在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一直都不曾开口的徐嘉忆。目光呆滞的望向前面那一大一小的身影。蠕动的嘴角。显得极为干涩。抽搐的脸颊。挑动的眼角。无不在突显着他内心的挣扎。时不时回头的妞妞。会奶声奶气的喊一声‘爸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情绪才会全部收敛。这是一种痛苦。亦比杀了他更痛苦的挣扎。。
缓缓减速慢行的别克商务。又省道下至公路之上。过了这个小镇。就到了所谓的长乐渔村。伸展着懒腰。歪头了时间的肖胜。轻声问道:
“弹头。咱出來有半个小时了吧。”
“差不多了。”听到这句回复。肖胜微微点了点头。他询问时间。一來是判断河马的进程。抄小道全速前进的话。他应该早到十多分钟。在再加上镇上所浪费的时间。足够他张罗一切的。二來。就是判断娇娇是够展开了那第二张纸条。。
独自一人坐在键盘前的娇娇。着第二拍那九个字母。想破脑袋都无法。联想到歧义。不知是汉子首字母的大写拼音。还是英文的解释。纸张上画了写写画画的她。最终放下手中的纸笔。小心翼翼的展开了第二个纸条。
“a。s。d。f。g。h。j。k。l。顺着说就是:‘爱上对方过后就哭了。’这么多年來。你为磊哥哥哭过多少次。我不知道。答应我以后别在哭了。”到上面一段。娇娇含笑抿嘴。并沒有笑出声。但当她反过來时。‘噗’的一声笑出了口。
“反过來就是我的决心了:拉开菊花攻防都是爱。只要你愿意。哥豁出去了。在床上随你怎么折腾。咋样。决心够彻底不。”
刹那间。脸色烧红的娇娇。紧攥着手中的纸条。单手拄着鼻尖。强制自己不要笑出声。可越是这般。她越是抑制不住。待到她真的咧开嘴角之际。豆大的泪珠。却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來。
如果说肖胜的那条短信。则平伏了娇娇内心彷徨的话。那么这么一张纸条。则承载了。她多年的念想所在。似无厘头的一句解释。使得娇娇那原本压抑的心怀。豁然开朗。抹着眼睛泪水的她却咧开嘴角。哭中带笑。泪中却夹杂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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