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给大队长传个话,她管的忒宽了点。汉子爱妹子,天经地义的事,她再找人盯着俺和严如雪,信不信我霸王硬上弓?”当肖胜说完这句话,扭身坐回车板后,刚好到那名马夫也在咧嘴笑着,凑上前去的肖胜,小声嘀咕道:
“猴子沒教你一些处事之道?”边说,肖胜边‘硬生生’的撕下他那捋山羊胡,老夫瞬间‘焕发’青春。
“五班长,送佛送到西,到前面进城的路口,俺扭头就走,这是跟严小姐联系的方式!您收好了。”
“哥,喜欢聪明人。”
人品差到得叫人着,肖胜也算是混到劲了!以前竹叶青在暗处,肖胜不敢对严如雪太胡來,这次两人单独上路,这妮子深怕严总监被大灰狼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整两个‘傀儡’迅速且直接的把肖胜和严如雪送到福省,回到严家,兴许肖胜会老实点。惜别前的‘对垒’,被竹叶青‘偷袭’一把,安放了窃听器,你丫竹叶青是‘鬼手’,俺肖狗胜,那可是有‘狗鼻子’,你撅什么屁股,哥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味的‘屎’,还玩这一手,你当哥刚出道?
望着肖胜那算不上矫健,甚至有些蹒跚的背影,那名‘马夫’习惯性的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摸得时候才发现,那捋赝品被五班长‘连根拔起’了,笑容苦涩的他,无奈的与自家班长联系上,这大队长交代的任务,真的沒法完成啊。
呼吸着城市里那夹杂着二氧化氮,汽油味的空气,总觉得这才是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老林子待久了,会有惰性,这竞争压力多大,不成高帅富,你就推不倒白富美,吊丝逆袭高帅富,也得有个动力和环境不是?
拉开腰包,重新挂上自己的耳麦,在‘嗞嗞’响了几声后,还未开口的肖胜,就听到斥候那鬼哭狼嚎的声响。
“头。。你还沒死啊?不,我的意思,你若安好,我便是。。”
“晴天霹雳吗?斥候,你丫的嘴也忒贱了,小心晚上,ak那厮的处男之体,在你身上发泄一番,菊花开,你还得封红包。”话筒里听到肖胜这咬牙切齿的一番话,几人皆‘哈哈’笑了起來,一这战火引到自己身上了,一项‘中规中矩’的ak,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我处男怎么了?我处男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塑料。”就在ak这话刚说话,已经下床,做着康复性训练的河马,幽幽的來了一句:
“我是处男我可耻,我为国家浪费纸。”矛头直指ak,霎时间,听筒内笑声一片,就连那已经回福省着手准备的弹头,都参与进來。
好基友,一辈子!无线电里刚凑到一起的五人,又开始互轰了,他说他吊小,他说他嘴大显得,反正是沒一句正经话,打斗,拌嘴数些年,交情都在这里面呢。。
(各位基友,元宵节快乐,感情都在书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