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向肖胜挪动的严如雪,弯下身去拿起那放于床边药水,涂抹至手心,一边搓擦,一边余光瞥向肖胜,警惕着他的咸猪手。度过了最艰难的开始,当严如雪双手按在肖胜腹肌处,一点点往上推拿之际,原本紧闭上双眼的肖胜,眉头不禁紧皱少许。
瘀伤最痛的不是第一天,而是随后的那几天!特别是在化瘀的时候,每一次推拿都显得那般疼痛,如同针尖啄心般痛楚,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手法相对娴熟的严如雪,注意到了手上的力道后,肖胜的疼痛有所缓解,主要还是适应了这种疼痛。
由下至上,由上至下,反复推拿的严如雪即便在空调的作用下,鼻尖上仍旧滚动着斑斑汗珠,而就在她全身心为肖胜推拿之际,肖胜那原本放于床边的手,冷不丁搭在了严如雪撅起的翘臀上,如同触电般站起身的严如雪,着依旧紧闭上双眼的肖胜,手上沾满药水的她,撑在半空中。
“继续啊?我说停了吗?你准备让我变本加厉吗?”他就是只恶魔,一头不折不扣的大魔头,一次次试探着自己的底线,而又一次次的变本加厉,自从他有了治疗自家舍妹的办法后,严如雪就觉得自己在他面就没正儿八经‘扬眉吐气’过。
不是被侵袭,便是被偷袭,而且这厮的胆子呸大,不分场合,不分环境,只要他有这个冲动,仍由你心里彷徨,羞怯至极,他仍感伸手,也正是严如雪这‘要面子’,‘不敢啃声’,‘生怕被人撞到’的脾性,才给予了肖胜一次次伸出咸猪手的机会。
鼓起勇气再次站在床边,心里交织不已的严如雪,‘忍辱负重’,心里寻思着全都是为了自家舍妹,岂不知,若是自己内心深处真的抗拒的话,会信肖胜的话,置身一人带着小如馨跟他一起来到几千公里外的川省?不是疯了,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廖有几次的伸手,虽然都触碰到了严如雪的翘臀,但对方的反应却一次比一次的大!笑容淡然的肖胜,都未曾睁开双眼,在享受这种感觉的同时,更追求着心里的满足感!有这样一个妹子在身边,这次旅行怎么着都不会孤单。
对于天生眉骨的严如雪,肖胜是潜心的欢心,脾性刚烈,但若是掐准命脉的话,依旧被驯服的服服帖帖。肖胜喜欢这种‘驯服’的过程,但绝不太过!在对方知道‘痛’的时候,肖胜便会即使松手,至于上床这件那么神圣的事情,肖胜觉得还是从长计议。倒不是说他是圣人,而是一个竹叶青颇让他头疼。得瞅准机会的同时,又得让严如雪心甘情愿,那样的感觉才真的有味道。。
夹杂着这份意、yin,逐渐适应了这种‘痛楚’的肖胜,昏昏欲睡!时而响起的鼾声,让严如雪在手劲力道上稍稍减缓,着嘴角挂着笑容,侧头熟睡过去的肖胜,微微撅起嘴角的严如雪,嘴里小声嘀咕道:
“叉死你。”边说,还做了一副插眼的手势,随后收起抬起的手,抿着嘴角继续帮他推拿着肖胜。
小心翼翼的用大浴巾帮肖胜盖住肚子,轻声碎步退出房间的严如雪,用手臂擦拭着额头的汗液,而此时端着茶杯走出主卧的小如馨怔在了那里透过门缝着熟睡的肖胜,笑着说道:
“老姐,胜哥哥真的坐怀不乱?”
“死丫头,你都是跟谁学的。。”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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