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些疲倦的说道:“这算是国家最高机密,你还是暂时别知道为好,免得招来麻烦,目前的首要任务还是保护好住客,你先去,考虑清楚后,我会把结果告诉你的。”顿了顿,他又开口道:“你现在差不多可以开始逆炼兽修了,加把劲,但不要勉强,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就立即问人。“
张顺点点头离开了经理办公室,国家最高机密,这种级别的秘密还是少知道为好,太容易被人盯上。
正准备回房间把老板给的笔记本拿出来好好复习下,没想到才走到大堂,张顺就被盲道人拽住了袖口,盲道人把他拉到了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拐角,二人像是在分脏似的蹲在墙角。
盲道人拉着张顺的袖口不肯放开,贼眉鼠眼的笑了半天,这才问道:“最近缺点什么?要不要再给你一些法宝?”
张顺甩开盲道人的手说道:“别把衣服扯坏了,我可没钱再买,这几天你哪根筋不对?怎么对我的态度改变这么大?不会是谁造谣说我是女的?我真是男的,很纯粹一大老爷们儿!”
盲道人不乐意了,仿佛被张顺踩到了尾巴,跳起来恶狠狠说道:“男的女的我还会分不出来?想当年……”顿了一顿,他又蹲下来,和气的说道:“算了,我就想让你帮我再弄点照片。”
“又要照片?才给你弄了那么多,难道被你删除了?”张顺皱起了着眉头。
盲道人懊悔道:“就是因为多,把我瘾头勾起来了,不够看。”
张顺苦笑,感情多了还不是好事,他叹了口气说道:“行行行,一会我出门给你买几张爱情动作片,比那照片可过瘾多了,你要喜欢偷拍这个调调,我再给你带点盗撮的。”
盲道人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要,没意思,那些女优是漂亮,但我不爱看。”
张顺又点头:“那也行,我专门给你挑**的。”
盲道人像个耍赖的小孩,臊眉耷眼的说道:“不要!我就要照片,大马路上拍的,穿衣服的。”
张顺歪着脑袋看盲道人,语气怪异的说道:“你这品味可够独特的,行,我去给你找找,你先给我来个三五十份各种弹,一样只给一张我根本舍不得用。”
盲道人差点急哭了:“我那些符都是宝贝!有钱都买不到的稀罕货!再说制作材料也不好找,哪能有那么多?”
张顺低着头想了半天:“那换一种也行,来个耐用的法宝,用起来不会让我心疼的那种,满意的话马上给你去找照片。”
盲道人高兴得嘴都咧到耳根了,连忙说道:“那行,不过手头目前没有,我得先好好斟酌斟酌再给你做,不能坏了我盲道人的名声,放心,保证让你满意,我上次可是先给你神功的,这次你也先给我照片?”
张顺想一想点头答应了,反正盲道人不会失信于人,呆客栈里也跑不了。他笔记也不看了,直接就走出了客栈——就现阶段来说,逆炼兽修的救命效果是不如法宝的。
上一次把数码相机弄坏了,张顺怕盲道人拉着他赔,不敢提起,再说就算真给他一台相机他也拍不了几张,还不如直接找陆德喜去,只是他不能白要人家的珍藏,还是得适当的给一些酬谢,不过这酬谢可得好好斟酌一下——他兜里可就两百块钱,估计打车来回还得花去三四十。
公交车转来转去太麻烦,也浪费时间,张顺坐在出租车里思考着如何酬谢陆德喜,不一会就来到了步行街。
陆德喜家的那条小巷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个个都在伸长了脖往里看,张顺虽说这段时间强壮了不少,耐何一身力气还是比不过“围观”这件事给这些人带来的巨大力量,他刚挤进去半米就动弹不得了。抬眼全是后脑勺,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听到巷里不停的传来叫喊声:“打他,用力,妈-的,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正是上次那位说川普、曾经取笑过张顺的“专业”摄影师。这人死命的护着他的高级相机,刚退下来就想往里钻,可又怕把相机镜头给挤坏了,只能随波逐流,把注意力集中在照顾相机上,希望身后的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张顺拍了拍这人的肩头,没想到这位摄影师还记得他,转过头来笑了笑,用依旧浓重的川普问道:“是你索!咋个?又来拍片?”
张顺点了点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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