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有趣啊。”她嘻嘻笑道,“那他日再见到那人,我定然要好好问问,这么有趣的事,他干什么不告诉我,真是不够意思。”
“你们很熟?”易禾问道。
荆长宁笑了笑,伸手熟稔地在易禾肩头拍了拍:“等我问了他,他若是愿意,我就带他来见你,说来你们岂不是还有些血缘关系?若是其间再差了几代,会不会还有些辈分关系?那可真是有趣了。”
易禾怔了怔,辈分?
时隔多年,估计也算不清了。
不过……江河令……
若是他能得到的话,一旦解开了九鼎的秘密。易禾深望了荆长宁一眼。他就有足够的能力留在她的身边,帮她做她想做的事。
易禾的眸底掠过一丝疯狂。
南宫落月说的没错,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的确是个疯子。
……
……
云国。
林蔚然有些沉默。
“军中的事再过几日,便能筹谋完备,到时主公一声令下诸军皆起,定然能将云国的八十万大军削去一半有余,到时候整个云国便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主公了。”陆存续憨笑道,“主公当真神机妙算,小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蔚然微颔首,目光却依旧有些不安。
“你说,羽国的事已经落定了?”林蔚然望向陆存续,“那为何,那个人还是没有来?”
那个人?
“哪个人?”陆存续疑惑问道。
有谁要来吗?主公的话他为何有些听不懂。
林蔚然轻起身,目光悠悠落向远方。
那个叫荆长宁的文客,难道不该来云国走上一遭吗?
他在危险莫测的云国孤身一人呆了那么久,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守株待兔。
他怎么还没有撞过来呢?
真是无趣。
林蔚然抬了抬眸。
“不用再等几日了。”林蔚然说道,“明日吧,孤在云国呆了那么久,也是腻了,明日孤便动身回林国,一来一回六日时间,孤便会带着大军前来。你若是能活到那天,日后便是孤的股肱之臣。若是活不到,以孤的性情,也不会记住一个死人的名字。“
陆存续心头禁不住一寒,连声道:“小的一定好好保住这条命,留着为主公效力。”
便在此时,殿外忽地传来急报。
来人是韦桥的手下,如今关戎良中毒,周海被限制,军中的事基本上都是韦桥在运转。
林蔚然很快隐身到暗处,只余云王一个人裹在被子里,隔着一道不明朗的帘子,听外面的人递上急报。
“报王上!”来人急急行礼道,“文国、易国、景国三国大军在云国边境之上集结!我军,我军堪危!”
林蔚然一惊。
好一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军营中。
黎夏、席延、易禾、景华、南宫落月、文逸将荆长宁围了一圈。
荆长宁一身戎装,伸手点落在地图上。
“我不管他是谁,既然他敢玩那么大,我就陪他玩玩,若这一切的背后真的是林蔚然,那倒也是巧了,我让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