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抢人!”
说罢,他伸手一挥,手中血刃盗的大旗迎风哗啦啦地作响。
“来人,统统带走!给小爷当压寨……咳咳,相公!”
压寨相公……
给他当压寨相公……
在场诸人额头顿时落下道道黑线。
荆长宁眨巴眨巴眼睛。
“都熟人了,打个折成不?”她望着萧嵘问道。
萧嵘挑眉。
这打劫也是能讨价还价,还打折的……
“熟人啊……”他喃喃,“好商量好商量,那就打个对折。”
他手一指。
“那个,那个,还有那个,绑起来带走,其他的统统不要!”
萧嵘指的正是荆长宁,易禾和南宫落月。
荆长宁嘻嘻笑着。
“喂喂喂,不用那么认真吧,意思意思就好了。”她说道,“一回生二回熟地,你这么认真会没有回头客的。”
这打劫……还讲究回头客……
萧嵘想了想说道:“有道理,捆起来的确太粗鲁了。”
想到这里,他挑眉一笑,唇角扯得大大的。
向前一个迈步,动作极是快速。
他伸手在荆长宁腰间一揽……
“你这是做什么?”易禾喊道。
萧嵘看都没看易禾一眼,袖口一甩斜斜指了指易禾。
“这个,绑起来!”
易禾脸容一瞬涨得通红。
荆长宁睁着清亮的眸子望着萧嵘:“你这是做什么?”
萧嵘放在荆长宁腰间的手收紧,一个打横将荆长宁抱了起来。
“干什么?”他笑了笑,“我在很认真地打劫!”
他回头一声高呼。
“兄弟们,回寨子!今晚开庆功宴!”
真搞的跟抢劫似的……
嵘公这是在玩什么?
怀里还抱个男人……
目不忍视啊……
易禾面色红了红,瞧见荆长宁一脸平静,又自嘲地笑了笑。
他这是怎么了?
差点忘了,先生在男女之事上木讷地像块木头。
只是抱一下,先生哪里会放在心上?
说到抱,他也抱过先生,还是先生主动让他抱她的呢,还是抱紧的那种……
虽然那时是逃命。
“庆功宴?”荆长宁在萧嵘怀里,目光亮亮,她舔了舔嘴唇,“有吃的吗?”
萧嵘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笑着点头。
“我准备一桌冰糖八宝鱼脆、绣球乾贝、山珍刺龙芽、羊皮花丝……”他顿了顿,“吃给你看哦!”
荆长宁目光一顿,转眸望向了萧嵘。
“你还记得啊。”她说道,“记性真好。”
“那是!”萧嵘扬头说道。
荆长宁将双手抽了出来,指节轻轻按了按,发出骨节的脆响。
“那嵘公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答应的要把脑袋揪下来给我当球踢?”
“嵘公可还记得我说过,等我伤好了我要打你?”
说罢,荆长宁握拳朝着萧嵘面门砸去!
“搞什么!你还在我怀里!”
“嵘公应当记得,你说过我不能让别人调戏,嵘公也应当记得,我当时说了若是被调戏了,我不会跑,我会打他!”
记得。
该记得的不记得,不该记得的记得倒是牢靠。
这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