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叶盛装作不懂,问道:“怎么大开眼界,难道还有美女作陪?”
严忠涛笑道;“阳先生,你说的太对了,绝对是你从来见过的,就这样说了,阳先生,我让我朋友多带几个过去,今晚咱们三个人就在酒店住了。”
阳叶盛心里明白严忠涛所说没见过是什么,心里冷笑一声,暗想,这一对畜生,竟然连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老子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了。
“对了,严校长,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啊。”
“霄城市第一实验小学的校长。”
“霄城市第一实验小学的校长?”听了这几个字,阳叶盛忽然心中一动,暗想,霄城市第一实验小学的校长,不就是他吗?好像听说他很老实,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阳叶盛准备问个明白的时候,严忠涛已经回拨了对方的号码:“呵呵,老伙计啊,今晚就劳烦你了,什么,只有四个,不够不够,什么原因,嘿,告诉你,老伙计,我给你介绍一个重量级的朋友,只要你能跟他攀上关系,以后在霄城市绝对可以横着走路,哈哈,他是谁嘛,恕我先保密,你好好安排,等见面了你就知道了。”
尤其是听到严忠涛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阳叶盛暗想,是啊,何必问那个人是谁呢,等晚上见面了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打了电话,严忠涛对阳叶盛使了一个“ok”的手势,笑着说道:“搞定,我让他安排六个,每人两个,到时候,让你先挑,怎么样,阳先生?”
阳叶盛笑着说道:“好哥们,果然够义气,放心,严校长,以后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跟阳叶盛约定好之后,严忠涛跟阳叶盛又回到屋子里,对顾丽芬说是晚上要跟阳叶盛一起处理点事情,明天一早再回来。
晚上去处理事,而且还一夜不回,顾丽芬和任少丽都明白严忠涛要干什么去,心里皆是暗暗生气,只是二人生气的出发点不太一样而已。
严忠奎死了,顾丽芬就将严忠涛当做唯一的男人了,现在严忠涛要去风流快活了,她却要在家里守着严忠奎这个死人,心里自然觉得很是委屈。
面对着顾丽芬和任少丽两双愤怒的目光,严忠涛能感受到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也只能装作看不见,随口又叮嘱了严欣欣和严晨晨几句,便拉着阳叶盛出了门。
出了门,听着那一声“砰”的声音,严忠涛这才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阳先生,把你拉出来,我可是把她们两个都得罪了。”
阳叶盛和严忠涛下楼后,顾丽芬跟任少丽聊了起来,顾丽芬说道:“少丽啊,忠涛整天这样,你怎么不管管他,长此以往,只怕早晚要出事啊。”
若是以前,任少丽肯定会心里恼怒,更有一肚子苦水要对顾丽芬倾诉,可现在不同了,她巴不得严忠涛天天不回家,天天在外面跑,于是便道:“嫂子啊,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才是自己的好,我就算能天天留住他的人,能留住他的心吗?”
顾丽芬惊讶地望着任少丽,似乎是第一次才认识她一样,说道:“少丽,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丈夫,你竟然支持他天天在外面寻花问柳,夜不归宿?”
严晨晨也对任少丽今天的态度很奇怪,毕竟她以前见惯了任少丽因为这事跟严忠涛吵架,每一次吵架后,严忠涛都是几天不回家,任少丽也是连生几天气,可今天真是太奇怪了。
任少丽微红着脸看了顾丽芬一眼,淡淡说道:“嫂子,以前大哥经常在外面寻花问柳,夜不归宿的时候,你是怎么办的呢?”
“我……”顾丽芬一下子被问愣住了,她是怎么办的呢,一开始就是生气,然后就是不断地吵架,最后她便找上了严忠涛,对严忠奎进行报复,尤其是她找了严忠涛之后,心思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恨不得严忠奎天天不回家,跟任少丽的态度有七八分的相似。
顾丽芬心中一动,暗想,莫非…莫非少丽她也已经找了相好的,报复严忠涛了吗?
“嫂子,其实男人都一样,当他落魄的时候,没有女人搭理他,就只能跟自己的老婆恩恩爱爱了,可一旦他有了权势,有了资本,那就完全不同了,家里的老婆再漂亮,也只能是黄脸婆,外面的女人再贱,也都是好的。”
严欣欣忍不住问道:“妈,你说什么呢,爸不是那样的人。”
顾丽芬看了严欣欣一眼,叹道:“欣欣,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究竟你爸爸是不是这样的人,妈也不多说,回头你问问你二叔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