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死死地盯着梅雪嫣。
“自然有,我跟他们虽然有名义上的师徒之情,但我从来不指使他们做任何事,他们能得到朝廷重用,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梅雪嫣轻声答道。
“呵呵,说得好听,若是你依仗自己在百官中的影响,以权谋私,只会比我更加势大,何况你丈夫又被封了君侯,手握兵权,你们夫妻二人分明就是想图谋景国的江山!”
“从学宫中走出来的人,我不说全部都是为官清廉之人,但是绝对能造福一方,就好像皇上一样,我自己的弟子我还不了解吗?多说无益,我说这些你们听不进去。这大概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我来见你,并非要跟你争辩这些。”
梅雪嫣给了他一本厚厚的册子。
“这是什么?”
“是你的罪状,你以为你结党营私,仅仅是搜刮了钱财和权势?这上面便是你们的罪状,还记得施元忠吗?他是你的门徒,仅他一人,做出了多少恶行,害了多少百姓?诚然,你坐拥左相职权,连京城都不出,你都不知道依附你的那些人,打着你的旗号害死多少人,你的桃李满天下,便是景国人的灭顶之灾。”
梅雪嫣也没想说服他,只给了他簿子之后就走了,至于左相也没有什么悔恨的机会了,他斩首之后,京城居然欢庆了三天三夜。
林三郎在北辽大捷之后,赶回京城,也不要人通报,直闯梅雪嫣的闺房。
“你能不能别每次进来都跟土匪进村一样?吓坏人怎么办?”
梅雪嫣气恼地说道。
林三郎拦腰直接抱起她,赤红着眼,一边把嘴往她脸上凑,一边大步走向床铺。
“想死你了,梅儿,我一刻也等不及了。”
梅雪嫣被他轻放在床上,林三郎解着自己的衣裳,猴急得直喘气。
“住手!”梅雪嫣喝道。
“咋了?我昨晚在驿馆可是特地洗了澡,今天虽说奔波一天有点汗味,但是男人不臭,怎么叫男人呢?”
“从今日开始,你不能碰我了。”
梅雪嫣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林三郎才惊讶地发现,早已隆起许多了,五个月前他回京城时播下的种子,已萌芽长大。
“这这这……”林三郎说话都磕巴了,“凭什么有他我就不能碰你了?”
“你动作鲁莽,又总进去太深,大夫说会弄伤胎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