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莞尔颔首,“他们是很好。”
听着这个,明珠有些生奇,“你们家也是大户,就算你爹是庶出,那家里长辈就不逼着你爹纳妾么?”
明思抿唇一笑,“我十岁那年,也赏过两个。不过,后来,她们自个儿求了老祖宗,走了。”
望着明思亮起促狭的眸光,荣眉转了转眼珠,嘻嘻一笑,“是不是思思姐姐动了手脚啊?”
“嗯,我是动了些手脚,不过最关键的缘由是,我爹根本就不理她们。她们知道留下也没用,就求去了。”明思也不否认,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其实这话也没错,牛不喝水岂能强按头。这种事,只要男人有绝对的毅力,谁逼也没用。能逼进洞房,还能逼着上床么?
明珠哈哈一笑,也坐了下来,“还有这事?说来听听,你是怎么动的手脚?”
明思想了想,偏首笑道,“一个叫姹紫,我请她喝了点泻药。一个叫嫣红,她半夜去给我爹送宵夜时,我让我大哥装鬼吓了她。后来,她们就走了。”
荣眉明珠一滞,笑得乐不可支。
荣眉边笑边道,“原来思思姐姐十岁的时候,就这么不老实啊!”
明思咳了咳,神情很是诚恳,“其实,我一直不怎么老实——很多时候,都是装的。”
荣眉再一滞,遂大笑。
看着明思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明珠也笑得不行。
明思抿唇而笑。
其实,她还真说的真话。她干的事儿,比整这对姹紫嫣红还出格的,真的多了。
“思思姐姐,你到底同我十七皇兄怎么样了?”荣眉止住笑,忽地提起这个。
她素来心思细腻。虽然知晓明思这桩婚事有隐情,并非表面,但这几次相处,她分明看出荣烈的态度似有些不同以往。
一个人的说话和表情也许可以隐藏,但眼神却很难伪装。
今日早上出发也好,那日在左柱国府的竹林外也好,她都从来没有看过荣烈因为一个女子,有那样的眼神和气息散发出来。
荣眉的意思,明思自然听明白了。沉默了须臾,才淡淡笑道,“我同他,是不可能的。”
明珠并不知晓,这一听便愣了,“不可能?跟谁?睿亲王?”
明思将已经嚼得差不多的草根又放到唇边轻咬了下,才又开口,“我们身份不同,立场不同——这些,就注定了。”说着偏首看着荣眉,“你也别瞎想了。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荣眉虽是聪慧,但也不知荣安同荣烈原本对这桩婚事的算计,闻雅却微蹙眉头,还想替荣烈说些好话,“其实,我真没见过我十七皇兄对哪个女人这样在意和维护过。原先温娜儿,也从来没有过。”
明思浅浅一笑,知道这个问题没法同荣眉和明珠说,便转了话头,“不说这个了。对了,宝光郡主不是要成亲了么?怎么这回还有空来?”
莫氏的新封的封地在大京比邻的北面开郡,而洛河郡王的封地也在外地。虽然两家都在京城有住所,但还有一个月就成亲,按理,应该是莫清清应是回封地老家备嫁才是。
明珠先接了口,撇了撇嘴,“她本来回去了,谁知怎么又来了?”
对于明思上回被莫清清设套的事儿,明珠一直心里不爽。故而,原先还只对温娜儿一人摆脸色,现在知道了莫清清的真面目,也更没好脸。
她性格爽直,最是厌恨这种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莫清清所用的手段,比温娜儿更加狠毒下作。
荣眉挑眉笑了笑,神情莫名,“好像是皇后让她来的。本来还叫了洛河郡王,但她说,洛河郡王有事忙,就不来了。”
明思诧异,“她说?那洛河郡王听她的?”
荣眉略带讽刺的笑了笑,“洛河郡王可喜欢了她好些年了——不听她的还听谁的。不仅是洛河郡王,原先王庭的好些公子哥儿,对她都好得紧。”
明思一怔,旋即明白过来。西胡王庭中,论样貌身份,估计除了温娜儿就要属莫清清了。但温娜儿跋扈,莫清清却温柔“善解人意”。情意似有似无,自然更容易给人希望,也更讨人欢喜。
“那这桩赐婚,算来还是不错了。”明思笑道。
至少,选了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一般的政治联姻、皇帝赐婚,可未必有这样的运气。
荣眉却嗤笑,“洛河郡王对她好是好,可却是那帮子人里面,长得最不好看的。虽不说多难看,但却有些胖,个头也不高。”说到这里,荣眉忍不住笑,“也不知是谁拿得主意——还真是配得好……的话:二更奉上——谢谢所有兄弟姐妹的粉票和打赏!别说其他的,都是心意,77已经很感谢了!心意都是一样的,都值得珍惜!
二更尽量争取在晚上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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