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要说话,被旁边的人扯了一下,白墨轩说道“不说实话者,也是一样的下场,现在青丘可不是她在当家。”
这族人识时务,马上说道“我看到是少爷调皮,自己爬上高台,结果摔下去,白去接他的时候没有接住,少爷自己掉到地上,现在夫人却赖在白身上,用了鞭刑。”
鞭刑,青丘族的鞭刑与普通的鞭刑不同,这鞭是用寒壁上的一种藤蔓制成,浸上了取自寒壁深渊的水,阴寒无比,鞭子打在身上,伤的不止是皮肉,寒气入侵体内,会让人痛苦不堪,白如此年纪,怎么受得了?!青丘族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阻止,她真是无法无天了!
白墨轩揪着那个说实话的人“一会儿也要说实话,以后你就是禁卫队的队长。”
那人面露喜色,白墨轩扯着他,瞬间移动到刑场,白的身子被绑在柱上,身上已经有两道明显的鞭痕,他的嘴唇青紫,身子瑟瑟发抖,眼睛半睁半闭,已然要昏厥过去,宛红正扬起鞭子,正要抽打第三下,鞭子落下的时候,白死死地闭上眼睛!
白墨轩一挥手,鞭子便反飞过去,一下子抽打在宛红身上,她惨叫一声,手一松,鞭子便落到了地上,她捂着自己的胳膊看着来人“你!”
围观的族人们发出阵阵的议论声“族长怎么回来了?”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白墨轩将手里的人推到地上“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我看到是少爷调皮,自己爬上高台,结果摔下去,白去接他的时候没有接住,少爷自己掉到地上,现在夫人却赖在白身上,用了鞭刑。”
白墨轩一伸手,鞭子握到了他的手上“我不在青丘,私刑都用上了,围观者众,却没有一个人敢说真话,可见你在青丘霸道到何种地步,青丘法典第二十四条,诬陷罪责,须寒壁面壁三年!知而不言者,须寒壁面壁一年!”
他话甚威严,与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截然不同,周围围观的族人们扑通跪下来,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白还有一丝的清醒,听到白墨轩的声音,喃喃说道“族长……”
未及他说更多,脑袋便歪在一边,完全失去了知觉!
宛红被反打了一鞭,身子瘫软在地上,白墨轩闷声说道“你一个修为四尾的成人都受不了一鞭,居然让一个孩子承受了两鞭,还是妄加之罪,青丘不是世袭制,你做过族长夫人,可是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只是普通的族人,没有特权!”
他又问道“长老们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去找。”
马上有人将长老找来,长老们站成一排,面色微妙,迦音面色黯然,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今天回来,原本是带来一个好消息,现在看来,必须先正族风才可以。”白墨轩说道“请问长老,诬陷之罪可大?”
“大。”
“请问长老,鞭打青丘未成年的孩子,罪责可大?”
“这一点并没有明规定。”长老心翼翼地说道“但是于理,的确不太说得过去。”
“既然如此,今天这一条就明写入青丘法典。”白墨轩又说道“她又该如何处罚?”
“面壁三年是否太重?”其中一位长老说道“毕竟是护子心切才冒失了,不如改为面壁一年如何?”
“看在长老的面子上,我就同意了。”白墨轩说道“弟弟年纪还,三年的确长了一些。”
宛红恨恨地说道“好人坏人你一并当了,真是可笑!”
白墨轩压根不理睬她,继续宣布“我这次回来,是有更的事情要与诸位长老商量,诸人没事就散了吧,你,把白带去休息,还有你们,送她去寒壁。”
迦音从头至尾一声不吭,宛红临走前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你们父子俩真是好样的。”
白墨轩与长老们步入议事厅,白墨轩拿出狐舍利,长老们的眼睛顿时亮了“狐舍利!族长,你是从哪里找回来的?”
“狐舍利沦落到外面的世界,只可惜灵力受损。”白墨轩说道。
“这个不碍事,它既然回来了,呆在青丘的天地里,灵气会慢慢恢复。”其中一名长老说道“我们现在就送它归位。”
“不急,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各位老长。”白墨轩说道“当年雪缤出走,还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吗?”
“这件事情我们查过,已经知道的都记录在黑页当中。”迦音说道“再无其它了,黑页你已经看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