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白素、幽兰则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她们从三面围住石越,红杏、幽兰各拉着石越的手臂,温柔的依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白素则从身后,旁若无人的抱住了石越的健硕的腰身,柔软丰满的身躯紧紧贴靠着石越,鼻中闻着那清爽中略带酒意的男人气息,心中喜极而泣,柔声呢喃:“石三哥哥,你就是素素心目中‘文治武功’的好郎君,素素……素素爱死你了……”
白莫愁看得急忙捂住了脸:这闺女不懂事啊,大庭广众的,怎么钻到人家怀里去了?丢人啊!
但心中却又十分得意:看我这女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嘿嘿……还是我宝贝女儿眼力好、有福气,一下就捡到宝了。
石越终于从怅然失落中收回了魂魄,这才发现自己已被三位美娇娘亲昵的包围。
“你们这是干什么?眼里怎么都是贪婪的小星星?”
石越动了一动,仍被陶醉迷情的白素紧紧抱着,无奈的掐了一下白素的葱白手指,促狭道:“素素,赶紧松开,想给你爹丢脸吗?”
素素手指吃痛,终于迷情中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不雅,俏脸浮上一层粉红,仍咬着粉唇,羞嗔道:“丢什么丢?谁不知道你是我郎君?我又没抱着别人……”
石越摸了摸白素滑腻的小脸蛋,挑逗道:“除了我,哪个男人敢让你抱着?除非他不想活了。”
白素俏皮的指了指白莫愁,促狭道:“我爹抱我呢?”
石越大汗:“4023¥……”
与白素俏皮的挑逗了几句,石越终于从悲伤迷惘中苏醒过来,远望高台,送给李闲鱼一个得意的眼神。
又向小萝莉挥了挥手,小萝莉触动机关,窗户关闭,将皎洁清幽的月光挡在外面。
少了那份浪漫月光的萦绕,众才子终于从震撼中回归现实。
石越走到前面,面带超绝自信,对曾通道:“曾公子,我这首诗如何?与你所作诗篇相比,孰优孰劣呀”
石越犀利的质问,如刀似剑,将曾通五脏六腑洞穿,曾通面色涨红,神情呆滞,一句话也答不出。
石越摇摇头,对曾山道:“知子莫若父,令公子既然不回答,还是请曾大人代为回答,我这首诗比之令公子、如何?”
曾山爱惜羽毛,怎么敢当着所有才子的眼前指鹿为马——即便他有心,恐怕也无力。
“石百户大才,让人敬服!”曾山不得不重重的叹了口气——只是这一句回答,便说明他无奈的承认了现实。
石越打起精神,对酒意熏熏、面色涨红的众才子大声叫嚷道:“诸位才子,裁决权在你们的手中,现在我问大家,是我弄月公子石三赢了,还是状元郎曾通赢了?”
数千才子想都不想,异口同声:“石三!石三!石三!石三……”神情激动,声若惊雷,几乎震塌顶棚。
震耳欲聋的叫喊声持续许久,方才在石越的再三示意下、安静下来。
此时,孟辰已经被白莫愁给赶回了大厅,正唯唯诺诺的躲在曾山身后,想要寻求庇护。
石越面带淡然的笑容,拿着那一纸文书,走到孟辰面前,望着他绝望无助的眼眸,笑道:“孟公子,白纸黑字,愿赌服输!现在,请孟公子履行诺言2c为众才子献上一场精彩的盛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