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冰笑了,“我就不要钱,我就要你脱光。”
“我去……”
方堃翻了白眼,“魏大小姐,你看,你毕竟是名门闺秀嘛,怎么能这样呢?”
“名门闺秀怎么了?就没有隐私嗜好了吗?我就喜欢看小帅男的‘果’体,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主要是我不太适合你看……”
“收钱的时候你怎么没拉稀啊?我告诉你,现在迟了……”
“我……真要看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脱吗?”
“脱呀,快点,我好期待呢。”
魏冰根本没给吓倒,退开两步,还鼓励他。
方堃又吊白眼,“你是女流氓吗?”
“你说是就是喽,我无所谓,我花二十万看你光光,你应该觉得自己这身猪肉挺值钱才是。”
魏冰没有退让的意思,似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一般。
“这、这大白天的,很难为情啊,是不是?要不我中午请你吃个饭?”
“我吃不起饭啊?用你请?”
“我靠,你还来劲儿了是来是?走,进卧室去,我怕你看啊……”
方堃站起来,就朝卧室大步冲去,气势还真的很强,摆出一付壮士赴死的雄纠纠姿态。
魏冰撇了下嘴,真跟过来了。
他推开卧门时,回身,魏冰跟着呢。
“我去……你还真来呀?”
这下没辙了,方堃在门口迈不开腿进去呢。
魏冰却推了他一把,“进去脱,要不拉上帘子,省得叫别人看到,我花了二十万呢。”
方堃揪着门把子,说什么也不进去,拿背拱着。
“你就别坑爹了,玩笑归玩笑嘛,咱们那种关系,这要再让你看光,更说不清道不明的,对不对?钱我肯定退你,拿你台本来,我登陆网银,马上就退,成不?四十万,好不好?”
又下软蛋了,魏冰差点没笑出来,但心里惊奇的发现,这货真的变了啊?
她挡在门口,把方堃堵在门里,美眸一眨不眨盯着他。
“你变了。”
说这句话时,魏冰神情严肃,没鄙没蔑,声音都很柔。
方堃怔住了,迎着她的目光,互视约有五六秒,方堃就移开眼睛,往左右瞅,他似发现魏冰眼里有些令他心悸的东西存在,再不移开,就要被粘住。
“前次你说的事,我年底回京,一定和我爷爷说,这次,你饶了我行不行?”
方堃低声下气的说,头也不怎么敢抬,目光左闪右晃的,窘的很厉害。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女人能令他着窘,就是这个魏大小姐了。
魏冰没有立即回应,还是静静盯着他。
足有一分钟的僵峙,方堃开口,“给个话啊?”
这一瞬间,魏冰脑海里掠过了儿时的一些回忆,往事画卷仍旧清晰,还是在幼儿园时,自己拿块糖把这家伙哄到角落,研究他为什么站着尿尿,而方堃为了一块糖,直接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去,任好奇的小女孩慢慢研究,直至被她捏的疼的哭出来,然后再给一块,告诉他,不许告老师。
这些,不知这家伙是否还记得?但愿他忘掉吧,想想都羞人。
“诶,怎么个情况呀?倒是说话呀?”
方堃的催逼追问,把魏冰从记忆中拉回现实。
昔日的鼻涕小男孩,已经长成挺拔英伟的壮少年,一块糖肯定哄不了他了,二十万给他都肯脱,要说这事也闹心,别人花二十万想在自己面前脱光,都不给他那机会,这货脑是给门挤了吧?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半晌,魏冰说出这么一句。
方堃心说,一样不一样,我也不能在你面前脱光了啊,不然更纠缠不清了,我现在是躲你好吧?
“嗯,我头给门挤了。”
魏冰倒不信他头给门挤过,但突发奇想,问,“你是不是不行了?羞于见人?”
她说着,眼神还示意的往下睇了睇。
方堃直翻白眼,“那倒不至于,不过我现在是gay,这个,你懂得吧?很恶心的哦。”
“哇,是够恶心的,没钱花和我说,我支援你,不至于卖掉‘菊’吧?”
噗,方堃喷了,这句噎得他够呛。
“我这身份,怎么也是占主动的一方啊。”
“我看你喜欢享受,一定是献‘菊’方。”
魏冰说着还点点头,又补了句,“看着脸蛋儿,女人都比不上你,别窘,咱们什么关系,我会替你保密的,诶,跟我说说,给人家从后面恁进去,什么滋味啊?”
方堃咬牙挫齿的,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我恁你一下,你不就知道了?”
“你少恶心我啦,再说了,你的这么一点,还谈什么感受?”
她说着还用手指比划一个短的可怜的尺寸,夸张到没下限了。
“那是十年前好不好?”
“那我更明白你如今为何要gay了,就是因为某丁丁不发育嘛,没关系,现在医疗好发达,动个手术拉长几公分也很简单,钱我出,你千万别自卑啊。”
“我自卑你妹……”
魏冰就再也忍不住笑喷掉了,方堃气的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