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庄胥倒是听见了,却没有心思理会,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齐玉从哪个国家的偏僻之地学来的,丝毫没有怀疑齐玉的话,要考究的意思,再说,这会儿楚庄胥正一脑子的黄色思想呢,所以闻言,想了想,就放开了齐玉,道:“好,那小人儿,你要洗快一些啊!啊,要不,我们洗鸳鸯澡好了!”楚庄胥仿佛惊喜一般。
齐玉无语了,平常那么正经的人,怎么私底下就是这德性呢!却也不愿违背楚庄胥的意思,红着脸点头:“好,不过,先等会儿!”
楚庄胥没有想到齐玉会这么快答应,把剩下的那一点矜持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亲自吩咐月莲去给自己拿一身衣服过来。
月莲点头称诺,低头,恭敬的退了出去,脸带笑意的出去吩咐了,月荷刚刚受齐玉去拿衣服回来,见月莲出来,问道:“月莲,你怎么出来了?难道,王后跟王上已经在里面~~”剩下的话,月荷没有说,而是用脚比划了一下,又努努嘴。
月莲一敲月荷的脑袋:“瞎想什么呢,主子吩咐我让人送衣服过来,主子要沐浴!”说着就接着往外面走去。
月荷哦了一声,很不服气,本来就是,月荷发誓,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表里如一的王上,要不是经常跟在王后身边伺候,月荷都不知道王上在私底下竟然是这么热情,这么,咳咳,精力旺盛的人!有时能要王后要到半夜,往往第二天,王后累得腰酸腿痛的,王上却神清气爽的,然后,王后就会上演经常出现的一幕:咬牙切齿的发誓下一次绝对不让某人得逞,然后晚上的时候又被哄骗了。当然,后面的段子是月荷自己猜测的,只因,往往前一天早上刚刚发完誓的某人,第二日又发着同样的誓言。
要不是知道王后是一个很信守诺言的人,月荷都会怀疑起齐玉的信誉问题了,齐玉的信誉没问题,那自然是脑子问题了。
齐玉自然不知道月荷在心里编排自己笨来着,而是接过月荷手里的衣裳,说是衣裳,其实轻如烟尘,透明如琉璃,齐玉拿着衣服,神神秘秘的进了卧室。
因为卧室跟耳房是相连的,只是间隔不一在隔壁,而是还隔着一间,当时造这座宫殿时,秉持着给齐玉最好的,底下很奢侈的采用地龙,就怕冬天的时候,齐玉冷了。
不一会儿,齐玉穿着轻如薄纱的睡衣,丝毫没觉得冷的齐玉穿过中间的房间,到了耳房,推开房门,一下子里面烟雾朦胧的水汽冲向齐玉。
楚庄胥听见声响转过身来,只见那温润如玉的少女,穿着一件朦朦胧胧,透明如琉璃的纱衣,让人能一览女人风光无余,却又看得不真切,让人欲罢不能!
楚庄胥的眼睛一下子都直了,盯着齐玉的身材看得目不转睛的,就差流口水了,等到齐玉忍着涩意,聘聘婷婷的走到楚庄胥的前面时,楚庄胥这才回了身,含着迷茫的:“小人儿,这衣服甚好,甚好!”说完,结实有力的双手揽住齐玉的腰,俯下身子,含着浊重的喘息,吻上齐玉的红唇。
齐玉刚刚张开要说话的嘴,正好被楚庄胥趁虚而入,一下子,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齐玉,侵入齐玉呼吸的空气里,让齐玉快要窒息了,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楚庄胥仿佛猜到了齐玉的反应似的,有力的胳膊用力一紧,把齐玉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怀里,那力气大的仿佛要把齐玉嵌插在他的身体里似的。
齐玉被楚庄胥勒得快断了气了,急剧的喘息,脑子里一片混沌,无法思考,只能跟着楚庄胥的节奏上下起伏,混沌中,齐玉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浪海中的一只小帆船,随着浪海的波涛汹涌上下起伏,一个巨浪都有可能把自己打翻。
刺啦一声,身上的衣物被楚庄胥撕开,短暂的分离让齐玉暂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楚庄胥还抽空道了一句:“小人儿,今日衣物甚好,下次还接着穿这种!”要脱实在是太便利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