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还有饭菜么?!”,凌北寒扬声,喊道。
“有,有!我给你们热去!”,王阿姨欣喜地大喊道,凌志霄夫妇看着这一幕笑笑,上了楼,老太太也回房去了。
“我不想吃,吃了就吐,不如不吃——”,郁子悦看着摆在面前的食物,皱着眉说道。。
“吃点,就一点——这醋溜白菜是酸的,很可口,还有这小黄瓜,就着米饭吃点!”,凌北寒为她夹着清爽可口的醋溜白菜和拍小黄瓜,对她哄道。
“你吃吧——我不想吃。”,还是没胃口,不过闻着醋味,心口舒服了很多。
凌北寒端起米饭,夹着菜,大口大口地吃开,他确实饿了,几乎狼吞虎咽着,看得郁子悦目瞪口呆的,好似饭菜多美味可口一样,不自觉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黄瓜,送进嘴里。
闻着黄瓜那固有的清新的味道,以及酸酸的醋味,郁子悦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就点米饭——这汤也不腻的——”凌北寒见她肯吃饭,心里欣喜,为她盛了一碗一点油分都没有的老鸡汤,对她哄道。
郁子悦挑剔地吃着,边吃着,边担心会反胃。不过还好,吃了很久,都没觉得想吐,也时不时地看着凌北寒那狼吞虎咽的样,他有这么饿吗?好像吃了四碗米饭了,真是猪!
凌北寒抬首,对上她嫌弃的目光,拿着面纸擦了擦嘴,“我就是猪,成吧?”,好会读心术般,对她幽幽地说道。
郁子悦一愣,他怎么知道她在心里偷骂他?!
“你就是猪!沙文猪!”,郁子悦咬着牙说道,夹了块小黄瓜,咯吱咯吱地嚼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是,我是——”,猪的老婆也好不到哪里去!凌北寒在心里笑着暗忖,又逼着她喝了一碗鸡汤。这好似是郁子悦这半个月以来吃的最饱的一顿了!
扶着她上了楼,“产检,医生怎么说?”,扶着她上床后,凌北寒抚摸着她的肚子,对她柔声问道。
“确定怀.孕七周了,宝宝一切正常——”,郁子悦还是微微冷淡地说道,“我睡了!你今晚睡沙发吧——或者去睡书房!”,说完,滑下.身子,拉起被子,蒙进了被窝里。
凌北寒没理会她,先是去衣柜边找了浴袍,去浴.室洗澡去了。
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水流声,感受着他的存在,她心里是温暖的。之前压抑的心情也舒缓了好多,闭着眼睛,只是想到他后天又要走,心里很难过。
可是,郁子悦,这是你选择的男人!你敬佩的军人!
不一会儿,只感觉床铺沉了沉,被窝被揭开,郁子悦心里一颤,“你下去!不准睡这里!”,她连忙开口,气恼地违心地说道。但是,她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
他冷落她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情的!
凌北寒刚要躺下,因为她的话,动作僵硬住,“我不碰你——”,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灼灼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耳蜗处,令她全身一震。
“你想碰都不可以!下去!医生叫分房睡的——”,冷硬地说道,医生也确实这样交代过。
凌北寒笑了笑,“人儿医生那是怕你跟我做.爱做的事情,怕伤着孩子——”,凌北寒挪了挪身子,就要躺下。
说话都占她的便宜!什么叫医生怕她跟他做?!
“你下去!睡沙发,睡书房,随你选!就是不可以睡我的床!走!”,气愤地吼道,推着他的身子,凌北寒觉得她是认真的,无奈,拿着枕头,挫败地下了床。
凌北寒抱着被子,关掉灯,在沙发上躺下,双眸一直看着大床的位置,“别气了,开心点——别让我担心——”,黑暗里,他一字一句道。
你会担心吗?恐怕训练起来,把她早忘了吧?郁子悦在心里恨恨地想。
听着她不吱声,凌北寒认命,心里苦闷着,“颜汐离开了?”他也是刚得知这个消息,想起颜汐,便想起陆启正。担心他的安危。
郁子悦假装没听见般,不理会他。想起颜汐,心里也是一阵苦闷,担心她过得不好——
她还是不理他,凌北寒也不再问,闭着眼睛休息,渐渐地,两人均睡去。
“咚——”
“嘶——”
半夜,只听“咚”的一声,郁子悦惊醒,只听凌北寒痛苦地倒抽口气,“怎,怎么了?!”,郁子悦惊慌地问道,连忙坐起,打开床头灯。
只见凌北寒连人带被子掉在了地板上,“噗……”郁子悦笑出了声儿。
凌北寒懊恼地站起,一脸幽怨地瞪着床.上幸灾乐祸的小混蛋!然后,一步步地朝着床边走去——
“凌北寒!你别过来!你不准过来!”,见着他气势汹汹如大灰狼般走来,郁子悦连忙摆手,对他呵斥道,生怕他会把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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