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未必。”沈万才仔细的分析着,“男人的情*欲很多时候是不由自主的,就算他知道这是计策,那不越最后那雷池一步也就是了。但据属下观察,似乎他对那四个侍女没有丝毫的兴趣,连多看一眼也很不情愿……”
“那这种情况我们该如何处理?难道再去找四个、八个、或者是十六个?这样下去的话,用不上半年,这小子身边的女人就比**还要殷实了!”何林海碗大小的拳头用力砸着桌面,咆哮的说到。
“元帅大人。”沈万才一颗心砰砰乱跳,很小心的看了雷霆大怒的何林一眼方才继续说道:“在下认为不是数量的问题,而是质量方面的原因。”
“哦?质量?你且详细说说。”
见何林的脾气稍微缓和了下来,沈万才惊魂稍定,用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说:“大人,在下也仔细研究过这位驸马爷的风*流历程,发现与他传出绯闻的多半是京城王公贵族家的小姐,而基本上没有出身贫贱的侍女丫鬟这些……”
何林也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自己所听说过的那些关于那位传说中范家二少的故事,良久之后方才说道:“对,确实是这样。”
“所以……在下分析可能驸马对那些小家碧玉不感兴趣,要真想挑拨离间的话,还是要从京中找一个质量好的大家闺秀,最好之前就与他有一定感情基础的,这样必可成功。”
何林沉思良久,突然仰天大笑,一只蒲扇大的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沈万才的肩上,将这位军师先生拍得一记趔趄险些摔倒。“对,就这么办。”
沈万才呲牙咧嘴的笑着,笑得甚是难看,谄媚着又问:“那大人可想好派谁去执行这个任务了吗?”
“本帅自有安排。”
……
……
沈万才至今独身而何林则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他们两个人都想当然的冤枉了范轻骨。其实这位驸马大人关心的无非是年龄身材样貌,对出身高贵或是卑贱并没有太多的挑剔。
换句话说,出身名门的范轻骨早就跳出了门阀阶级的局限性,他对天下年轻美貌的女子一视同仁。但假如身处在公爵府后人的高位上,调戏一下那些出身卑微的女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又怎么可能沦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所以,何元帅与沈军师两个人都错了。
而现在,这位恪守着众女平等的驸马爷正高高的翘着二郎腿,躺在藤椅上愉快的吸着烟。眼睛似眯非眯,仿佛不经意的对身边的亲兵说:“这几天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呢。”
“是的,大人。”亲兵恭谨的回答到。
“行军打仗不比在城中,营帐就算再好也不可能有结实的房子那么暖和,你说是吧。”
“是的,大人。”
“尤其是晚上。”范轻骨悠然的吐出一个大大圆圆的烟圈又说:“晚上可是真的冷呀,有时候冻得本将军都睡不着觉。休息不好还怎么引兵打仗?要是真因为这个导致损兵折将的话,那范某岂不就成了大唐的罪人?这个罪名我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亲兵察言观色,试探着说:“大人,要不然在下给您加个火盆?”
范轻骨很随意的摇了摇手,烟蒂划出了一道优雅的红色弧线。“不必了,四处透风,再加五个也不济事的。”
“那……在下给您加床被褥?”
“不!”范轻骨这次将手摇得格外坚决,“军中物资本就匮乏,本将军不能搞特殊化,坚决不行!”
亲兵有些为难了,沉吟良久后说道:“属下愚鲁,请大人明示。”
范轻骨笑了,将烟头丢下重重的拍了拍亲兵的肩膀说:“军中物资是有些匮乏,但大唐的人却不少,你去想办法给本将军找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来暖床,还可以省下一套被褥,也算是范某为兄弟们做一点点微薄的贡献吧。”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办。”
范轻骨嘉许的笑了笑,缓缓的站起身来又说:“记住,只是暖床哦,你可千万不要乱想,当然更不要出去乱说。”
“是,将军,属下必当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