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不知道夫君是否还记得？”

忽然，魔后开口打破了沉默。

“什么事？”

石小白嘴里塞满了“食物”，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

“十几天前，夫君揭穿了妾身并非真的魔后，并且询问妾身的真实身份。那时妾身给了夫君三次机会，只要夫君能够正确说出妾身的真实身份，那么妾身定会承认。”

魔后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妩媚笑意，说道：“夫君那时猜错了两次，却将第三次机会留了下来，直到今天都没有动用。”

魔后说着十几天前曾经发生过的事，石小白很快就回忆了起来。

他根据魔后的种种诡异行为，诸如腋下红痣的谎言，房内的催情香水，话语里的漏洞以及无法看透的可怕实力拆穿了魔后是假扮者的真相。

他猜测魔后或者是试炼程序创造的虚假存在，或者是来自塔外的外来者，抑或者是塔层领主，因此狡猾地利用两次机会猜了三个身份。

但可惜都是错误的答案，只不过热衷于这种“猜谜游戏”的魔后通融了石小白的“狡猾”，给了他第三次机会。

这件事，石小白倒是差点给忘了，却没想到魔后竟在这时突然提起。

“你希望本王现在用掉第三次机会？”石小白微微挑眉道。

“不，妾身只是想现在就告诉夫君，真正的答案。”

魔后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

石小白愕然，却见魔后已经缓缓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

“妾身真正的身份是......”

柔媚的丹凤眼里流转着异样的光彩，魔后突然不按常理出牌，开口便要揭晓自己真正的身份。

“试炼程序！”

石小白神色一变，忽然率先说出了答案，

“夫君果然一早就猜到了。”

魔后嘴角的笑意越发玩味。

石小白耸了耸肩，平静道：“只是猜测而已。并非来自塔外却让本王感觉到了远超塔层领主的威胁，不由试炼程序创造，同样也不是塔层领主，却具有取代魔后身份的权限。能够同时具备这种实力和权限，并且排除掉以上三种可能，除了‘试炼程序’本身，本王想不出第二种答案。但本王没有决定性证据，无法完全肯定自己的逻辑推理。所以没有选择用掉第三次机会，但现在你却‘逼’本王用掉，本王自然也就顺口说出了心中的答案。但本王没想到，你果真是试炼程序？”

石小白面无表情，但目光如炬，闪烁着睿智的光辉。

“唉。”

魔后忽然收起脸上的笑容，摇头叹了口气，眼神蓦然变冷。

“石小白，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编这些蹩脚的谎言？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奴家主动摊牌了，那么这局棋，也该是收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