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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陵询问了一番，全部记录在案，觉得作案的人应该不是齐芳芳。

至于之前反对的齐书记这项决定的齐树力，虽然有动机，但没有证据，祁陵也不能说什么。

祁陵再次回到二癞子的家里，再次搜查，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证据。

家里破破烂烂，没有收获。

祁陵在院子里转转，看到大门里侧，有一些纸屑，撕的很碎！

祁陵捡起来，发现纸上还有钢笔写的字。

祁陵和两个同事，把地上所有的小纸屑全部捡起来，让其中一个警察拼起来，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虽然不全，但祁陵也能看出来这是约二癞子出去的纸条。

二癞子不是自己要去的，而是被人约出去的，这一点更加证实了二癞子被人谋杀的事实。

祁陵在胡家村的村支部，一边思考，一边吸烟。

“祁队长，我们现在没有线索怎么办？”警察老吴询问道，这事情很棘手了。

祁陵想了想，道：“那只能用笨方法了，询问最近和二癞子接触的那些人，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也只能这样了。”老吴点头，二癞子死亡的第一现场是陷阱，但因为太多人去看热闹，现场被破坏了，收集不到有用的证据。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老汉拽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进来，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混小子，什么钱都敢拿！也不怕二癞子来找你！”

“老大爷，你们有什么事情？”祁陵问道，他们要查命案，可没有时间处理家庭矛盾啊！

“还不是这个不懂事的儿子，就是个讨债的。”老汉见警察问说道，“我儿子跟着大家一起去把二癞子从陷阱里弄出来，这孩子在陷阱里捡到十块钱，就是这张。如果不是我看到他拿出来，我还不知道呢。我们家一辈子本本分分，不能花这丧命的钱，所以我就带人上交。”

祁陵一愣，看向老汉手里的钱，问年轻人：“真的是从陷阱里捡到的？”

“是的，警察同志，我一时起了贪心，请看在我们主动认错上交的份上原谅我们吧。”年轻人胡大毛点头，求饶道。

哎，都怪家里的老古董父亲，不交出来，什么事情也没有。不光有钱花，也不用被警察调查。

祁陵拿起那张钱，十块钱，半新，边角上少了一个小角。

“十块钱，不少啊，你们清楚二癞子钱财来源吗？”祁陵问道，这是胡家村的人，应该知道二癞子一些家庭情况。

老汉皱眉，道：“本来死者为大，但大家都说二癞子是被人害死的。我现在说，也是为了让二癞子死得瞑目。二癞子，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就不学好，不好好干活，日子过得不好，身上有几毛钱，他也得拿去买酒喝了，更别说这十块钱了。再者，我们村子去年也没分到钱，平常家境好的，也不一定有十块钱整钱，这手里留不住钱的二癞子更不会有。”

祁陵也觉得老汉说的是，边上的小陈做了记录，念给老汉听，得到了老汉的肯定，父子二人在口供上签了字。

祁陵仔细观察这张十块钱，有点破旧，显然是用了很长时间了。

拿起来闻闻，只有钱上特有的气味，并没有特殊之处。

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缺角。

那个小伙子说是在二癞子腹部的，而且这钱不是二癞子的，那就属于那个约二癞子出去的人，或者是杀害二癞子的。

没有头绪，三个人在村子里继续调查。

这个工作，繁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