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东西在前边放着,我到了拉萨,在八角街刚好问到小北京,刚好就被知道这一情况的藏人给盯上。
然后……
什么都不用说了。
小北京的情况就是,他在寺里不敢出来了。
僧人们虽然劝过这些愤怒的藏人。可藏人们还是认为,僧人们太善良了。是让小北京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给骗了,所以,大伙儿商量好了,一定要砍丫的。
小北京,有苦说不出。
窝囊至极,目前只好,困在寺里,住一天,是一天。
哎,这个小北京,真是窝囊哥呀。
摊的这两档子事儿,都是人家牵驴,他拔桩儿。
这事儿,让人无语。
但不是不能解决,我在心里想了想,决定等观枫毒退了,领上小北京,找藏人好好谈上一次。
人心都是肉长的,有了矛盾,就要沟通,沟通好了,大家就是朋友!
我这边正琢磨呢。
突然,跑来了一个小僧人,他到了近处,抬头看看我说:“请问,你是内地来的,姓季的先生吗?”
咦……
我的号这么响吗?当初,我没搁拉萨怎么混过呀,就搁布达拉宫一个旮旯里住了那么几天,没人知道我大号,这是?
我对小僧人说::“对,我就是季先生。”
小僧人:“那很好,请季先生跟我到房间去一下,达旺师父想要见一见你。”
我转身,跟常大哥说了回见,然后,又介绍柳生给常大哥说:“这是我的朋友,你们先在一些聊。呃……这个,算了,你们聊吧。”
聊啥呀!
柳生的语言是英语和日语,常大哥的语言是汉语。
这个沟,不小呀。他们俩,自个儿琢磨着,怎么把它跨越吧。
我在小僧人的身后,一路行,来到了一个房间。
推门进去。
迎面看到,达旺师父,正坐在一个椅子上,戴了老花镜,搁那看书呢。
书是藏文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
达旺见我进来,忙放下收本,又伸手摘了花镜,热情地伸手招呼我坐。
我坐下,达旺拿了杯子,拎壶给我倒了杯奶茶。
“拉萨的天气寒,多喝点奶茶,暖暖身体吧。”达旺如是说。
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温香可口。
放下杯子,我看着面前这个慈祥的老人,他头上戴了一个纱布,这个样子,和他的年纪,交织在一起,我冷不丁就想起我的爷爷。
那么一刹那,我心里有些酸楚楚的,不舒服。
“达旺大师。”我双手合十。
“您头上的伤,好些了吗?”
达旺笑了笑说:“没什么?没有什么。”
我说:“那个贼人真是该死,怎么对你下这么毒的手。”
达旺:“没有人天生愿意做贼,喜欢做贼,他们这么做,一定有难以摆脱的因果,这个,不要怪他们。只是,普巴杵,是一代代人传下来的法器,对修行,有很多的帮助。我是希望,他们能够把那个东西还回来。当然,如果他们真的需要,我也希望他们能够跟我谈一谈,我教给他们使用的方法,不然,那个普巴杵在他们手中,只是一个死物。”
我打量下四周说:“达旺师父,你的寺里,没有安监控吗?”
达旺笑了:“这只是一个小寺,信徒们多是一些平民百姓,没有什么钱,我们不需要安装那些没用的东西。”
讲到这儿,达旺提壶给我满了一杯奶茶。
“季先生啊,你知道,我是怎么了解到你的名字的吗?”
我笑了下:“我是观枫哥哥,这个。”
达旺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样,你我之间,也算是有一层的因果。那个因果,就是我那个傻徒弟。”
傻徒弟。
我一听这三个字,脑海马上浮现了一个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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