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全都是玩枪的专业人士啊。
一个个,装了消音器的全自动军火,噗噗噗地奏响了迷人的旋律。
标准的点射。
有序,快速。
七秒后。屋里,冯教授带来的人,除了死就是丧失战斗能力。
我望着一地的狼藉,瞟了眼,在地上,不停扭动的冯教授,我心说:“作孽啊,这真是作孽呀,你说你个冯教授,你好么样儿的,你这是作啥妖呀。”
二叔这会儿过来,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干的好,干的漂亮。”
我长舒口气,望着二叔说:“这家伙,太费劲了,这顾先生,真不是一般的战士啊!”
二叔摇头附和,末了他一笑说:“”要不,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斗那么多年呢?”
我咧嘴一乐,拿起藏刀说:“这东西是谁给我捎来的。”
二叔:“你范叔!他说索性要走一次水路,不如,就把这藏刀捎来,让你时时不要忘记发生在西藏的事儿。”
我知道二叔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他是想提醒我,不要忘记,唐卡里的诸般魔念。要时时,保持住一颗明心。
厅里的人开始组织打扫战场了。
二叔跟我一起,还有雪莉,把冯教授从地上抬起来,放到坐椅上,接着开始检查这老东西的伤口。
老家伙的两条腿断了,但不是我弄断的,大概是几十年前的那场事故吧。另外,他的一只手,没了,这是我干的。还有,他有手的那条手臂,挨了枪,子弹打在了他的肘关节,小臂,跟胳膊之间,仅剩下两三根筋联着了。此外,他肩膀上中了一枪,子弹打掉了一块肌肉,坦露出骨头,筋腱之类的东西。
但老头儿没死!
坚绝不能让他死,我们是道医,我们有崇高的救死扶伤精神。我们要抢救。
二叔看了眼雪莉:“交给你了。”
雪莉点了下头,一招手,几个年轻的男女,嗖嗖地跑过来,给老头儿抬楼上去了。
这一屋子的道医!
冯教授,终于可以不死了!太好了!又救活一个人。
这边搞定了冯教授。
我转过头,看到左老道,让人给架起来,咬牙,不说话。
他腿上,搁屁股蛋子那儿中了一枪。
这一枪的角度很诡异,貌似是想爆他的菊,但却又打偏了。
谁干的?
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上前,拉下左老道背上的小包,然后从中找到了一个人脑袋。
当我把脑袋,拿出来的时候。
一个黑孩儿,嗖的一下子,就从楼上遁下来,然后一声高呼:“给我的脑袋。”
我不给,就不给。
我逗路路达。
路路达立我面前,用恨恨的眼神儿看我,末了,他转身遁了。
咦,这小孩儿,太不识逗了。
我正要,跟着上去,想跟路路达说,我只想跟你开个玩笑,没别的时。
突然,路路达又回来了。
但是,他手里多了一个东西。
那是个草扎的小人儿,身上还穿着衣服裤子,并且那裤子,好像是用我的一个袜子做成的。
我倒吸口凉气。
路路达咧嘴一笑:“j,我们交换一下,你给我脑袋,我给你小人儿。”
我终于明白了。
小人儿就是我,路路达跟我在住的时候,一直在收集与我有关的材料,然后,他用属于海地巫师的法子,做了这么一个东西。
冯教授是错误的。他不该笑话人家海地的巫师!
因为,这个世界,真理是相同的。
不只是你一家掌握,有很多人,他们同样掌握了真理,只是人家不喜欢炫耀讲出来而已。
成交!
我把脑袋交给了路路达。
小黑孩儿,欣喜万分,接过脑袋,反复打量,最后捧了它,对着亲了一口:“我的脑袋,终于找到你了!”
我无语。
下一秒。
“呃……这个小人儿,我……怎么处理?”
路路达咧嘴一笑:“烧了吧,因为,它上面已经没有任何的力量了。”
我拿小人出门,问吸烟的安德烈要了一个打火机,果断烧之。
刚烧完。
二叔来了。
“小季,过来,上楼,我给你开个会。”
我说:“啥事儿?”
二叔:“道医考核开始了!”
我一怔:“不是还有几个顾先生吗?”
二叔微笑:“他们,就是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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