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跟女王动粗。
瑞秋,上去,手里同样拎一瓶子。
砰!
真好看呀!开花了。
那血,一下子就从顾老道脑门子上流出来了。
顾老道傻了,让两美女把脑瓜子给开了,他的名声儿,他的节操。
顾老道摆了个架子:“你,你们……”
一边摆,一边手扶椅子,摇摇晃晃。
“不行,你们!你们等着,我……”
一个我字没出口。
忽然,空中,划过一道淡淡的弧线,一只粉白细嫩的小爪,拿了个红酒瓶子,准确砸在了顾老道的脑门上。
“让你吃我牛排!”小七咬牙恨恨地说。
这一瓶子,砸下去后,顾老道两眼一翻白,人扑通,就倒地上了。
晕菜了。
事发,很突然,过程很速度。
也就是那么十几秒吧。
众人回过神儿的时候。
老道已经满脸是血地,躺在了地上。
死了吗?
当然没有。
酒瓶子是满的,砸的又不是瓶底,并且,开的全是天灵盖个地方,不是后脑。再加上,人家顾老道是练过的,因此,只是晕。
不过,这三美女,下手也的确够狠的了,啧啧!小七,让女王带坏了……
顾姓父子,瞅见这一幕,不知是装的,还是怎么着,起身抱拳跟我说:“多谢季先生安排的饭菜,我们先告辞了。”
我微笑回:“不送。”
顾姓父子,闪身,遁了。
屋里人,剩下一大帮,你瞅我,我瞅你。
我不动声色,先移到女王身边,然后我说:“你给我找个注射器,里边装上生理盐水,明白吗?”
女王点了下头。
陆维:“先生……”
我把食指竖嘴角,做了个别出声儿的指示。然后挥手,示意他们快走。
人很快,遁了。
我留在血案现场,一边吃东西,一边等女王来。
十五分钟后。
女王来了。
我接了她递给我的,装了盐水的注射器。
然后,我蹲在地上,把顾老道的胳膊,拿起来,抬手,将针扎了上去。
顾老道醒了。
“啊……你……你干什么你?”
我果断把盐水全推进去,又一拔注射器。
然后将注射器放到桌子上,伸手拉起了顾老道。
“不好意思,刚才是个意外。”我坦诚地说。
顾老道咬牙伸手捂脑袋:“意外?你……你敢打我,你。”
我说:“顾心堂,别演戏了,你明知道,我不会相信你就是那个姓顾的人。你一个人演,你不累吗?”
顾老道不言语了。
冷哼一声,拿餐巾,开始擦头上的血。
头皮血管丰富,破了,会流很多血,看着吓人,实际没啥大事儿。
擦完了后,他把餐巾,往桌上一扔,咬了咬牙:“我要经官!我要报官,报警,你等着赔我钱吧!”
看着没有,无赖,滚刀肉,就这德性。
开口闭口,全是钱。
我说:“报案吗?”
顾老道:“当然,你要是愿意私了,我没意见。”
我挑了下眉:“私了,什么价儿?”
顾老道一伸手:“五百万美金,少一个数儿,我就跟你急!”
我乐了。
“你不是道德经讲团里的讲师吧。你这个道士身份,也是假的吧,你真名叫什么,哪儿人?因为什么事儿,上的这条船?”
顾老道一愣。
我继续:“如果,你是讲团里的讲师,你在苏醒后,第一件事,应该问我,我给你静脉里注射的是什么东西,而不是,张口就讹我的钱。”
顾老道脸唰的一下就全白了。
“你,你给我打的是什么针,你……”
我笑了,一步步走近:“你收了人家多少钱?让你冒充这个顾先生?对了,云中子,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顾老道:“你……”
我看着,他那着急的模样儿,我趁热打铁:“今天下午,你听到广播的时候,是不是有人,叫你不要行动?可是你,惦记着,能蹭一顿好吃的,于是,你就擅自来了,对吗?”
顾老道:“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笑了下:“因为,我是你的朋友……”
“朋友,你在底特律混过?”顾老道用不相信的目光瞅我。
我知道,鱼儿上钩了。
“混过,当时,还是小马仔。”
顾老道:“我去!妈的!这三万美刀,真他妈的不好赚,挨了三酒瓶子!次奥!姓左的,我他妈跟你没完。”
我好奇:“姓左的?”
顾老道:“对,就是那个姓左的老道,他,才是真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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