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到最后,终于出来了。
开始解遁!
解啊解……
有戏!
我望着遍布脑海的遁象,我不由自主地长叹口气。
老天爷啊!
这可真是,心跳三千的节奏啊!
这可能实现吗?
这,这难度系数,完全是9.9的节奏啊。
我暗自在心中小叹了一下。
又抬头,然后看眼么前三个大汉商量。
他们的意思是,咱们搁一个人,在这儿看着就行,剩下的两个,可以到上边,看看影碟,听听音乐,读一读书什么的。
我心里明镜!
上面,是有影碟机,大电视,也有影碟,但那不是重点。
重点是桌子上的,麻儿!
嘿嘿!那东西,来上一口儿。
两个白人小坏蛋,已经急不可待喽,他们搓了搓手,把枪,别到裤腰上,然后跟这伙计,打了个招呼。
遁上楼鸟。
我们保持沉默半小时。
半小时后,我听到皮特的抽泣音。
“师父,我们不是来给人看病的吗?干啥这待遇啊,师父,我要回家,我要我老婆,我要找我女朋友。我要……”
或许是皮特的哭声,比较烦人。说实话,的确很烦人。
看我们那伙计一声怒骂:“***!少说话!当心我一枪崩了你。”
骂过一句。
皮特老实了,不敢哭了。
白人汉子,索然无味地来回走了两步。
看了看酒柜,他咽了下唾沫。
又看了看,又咽了下。
酒啊,上等,好的红酒,全是佳酿!
托马斯喝不着了,兄弟,你等着干嘛呢?
这汉子咬了咬牙,犹豫了足有半个小时啊。
最后,还是小心地拿出一瓶,然后,在身上找了把蝴蝶刀,拿刀尖,一点点地给酒塞子捣烂,然后使劲一捅,就给捅瓶子里了。
他也顾不上许多,仰头,咕咚。
舒服啊!
上等的红酒,要是再醒一会儿酒,就更好喝了,可惜,没有醒酒器。
将就对付吧,总比干呆着要强许多。
这兄弟,一口一个小酒一口一个小酒。
不一会儿,一瓶光了。
再开一瓶。
喝……
又光了,再开!
撒尿!再喝!
正喝呢,楼上的人下来了,一个个脸露白痴状。
估计,他们很爽。一到下边,看到这伙计,嗨了。他们骂了几句,然后也开了酒。来喝。
喝多的这伙计,上去了。
毒品,酒精,最是容易刺激人的大脑,从而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亢奋,继而失去理智,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出来。
这些举动,轻的,好跟人打架,斗殴,耍酒疯。重的,就像小芬妮儿,怀特那样儿。
我数着,一二三瓶。
ok!
然后,我对着一个高个儿的伙计说:“x你妈妈!”
对方咬牙,上来给我一炮子。
眼冒金星啊。
我冷笑:“打一个双手被绑的男人算什么英雄。你们这些标准的懦夫,只会会把人绑起来打。别看你们身体很魁梧,健壮,但是你们都拥有一颗老鼠般的心,真的,你们都不敢跟一个双手被绑的东方男人单打独斗,你们……儒夫,孬种。尤其,你们还当着两位女士的面,你们跟一个被绑的男人斗狠!”
“哎呀……呸!”我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说:“***!我让这种废物打,真是倒霉。”
两白人大汉嘴角一抽,一抽。
五秒后,一人从腰间拿出一把蝴蝶刀。
我一怔。
然后,他弯腰,把捆我的绳子,一下,一下地,割断了。
我装愣:“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大汉,狞笑:“东方猪!***!懦夫,现在,我要让你看看,你在两位漂亮女士面前,是怎么被打的爬不起来的。”
我小惊:“不要!”
两人哈哈狞笑:“晚了,我们正愁找个东方人发泄呢,妈的!童,那个家伙,对我们没有人性!今天,你让我们,好好的揍你一顿吧。”
狰狞的汉子哟,请慢些挥舞你的拳头,因为,你的步伐已经不稳,你的脚步已经踉跄。
当这个大汉,挥拳打来时,我极慌张地朝旁边一躲。
大汉一个扑空。
身子向前一探。
好嘛!
崩拳!
伺候!
砰!一拳,狠狠就崩在这大汉的胸口上了……
形意拳打人收不住,一个崩拳中,劈,钻,横。然后,最后一记!炮拳!
全是十成的内劲儿,全是打人的狠劲儿!
大汉,轰的一下,仰面朝天,扑通倒下。
就在倒下的同时,另一汉子,抽了一把刀,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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