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那么多了,遁进屋里,小心把护士服穿上。
帽子呢?帽子……有了,我在护士休息室的写字台上,找到了一个帽子。
戴在头上,又在护士服兜里,掏出一个口罩,给自个儿戴上。
收拾利索了。
我拧小腰儿,悄悄离开了护士处置室。
然后,径直来到了玛丽莲的病房前。
美帝公安,坐在病房对面的长条椅上,抱臂,低头,打盹了。
小呼噜音,都能听的很清楚。
我笑了下,轻轻推开玛丽莲的病房门。
灯没开。
玛丽莲安静地躺在床上,熟睡!
也不知,这货有没有醒。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儿了?
我小心接近,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很凉,体温正常,又听了听呼吸。
嗯,不错。
然后,我掀开被子。
呃……
惨淡的月光下,一个雪白苗条的**,完整呈现在我面前。
我呆了呆。呃,这个……
对了,她的伤在哪儿呀?
我又轻轻翻了下玛丽莲的头。
看到了,后脑,大脖子那儿,有个枪擦伤,并且这一枪距离玛丽莲脖梗子那玩意儿,很近,很近。
枪伤不是很严重,破皮那种,目前只用一大块纱布,贴着处理。
可人怎么能昏迷呢?
我又看了下玛丽莲的额头,然后在左太阳穴,找到了一个磕坏的小口子,那已经结痂了。
估计,这个伤口,才是导致她昏迷的元凶。
我摘了口罩,深吸口气。正要抬起捧人。
玛丽莲睁眼了。
她看了眼我。
目光无比惊骇,张口,她就要叫!
我本能一伸手,去捂她的嘴。
她急伸臂来挡!
我两只手按住她的手臂,她张嘴,还想要叫。
啊……
一个啊字,刚传出半个音,我一咬牙,扑她身上,就给她嘴儿了。
唇贴唇,并且,我还使劲儿,往里去吹气儿。
玛丽莲又气又急,身子一阵扭,扭了两下,这妞儿不挣扎了,反而探了个小舌头出来。
引诱吗?
我一怔,出舌反击,可舌刚探到一半,我猛然感觉不对,我急收舌,然后就感觉玛丽莲的两排小牙,咯答一下,咬空了。
好险!
哥差点失舌。
我这时,不敢松嘴,只拿手,一个劲地比划门外。
玛丽莲惊了些许,渐渐放松了两臂。
我松嘴。
玛丽莲咧嘴露一丝坏笑,喃喃:“你这个护士,可真丑啊。”
我没说话,只恨恨瞪了她一眼,末了,伸手。
玛丽莲搭爪。
我一拉,又感觉不好,然后,我正要脱衣服,给玛丽莲把护士装套上。
突然。
门外传来一阵的踢打音。
有人来了!
你妹儿。
我一个激录,要往床底下躲,可这床底下空荡荡的,根本藏不住人呐。
柜子?
他大爷地,太小了。
怎么办?、
危急中,玛丽莲一掀被窝。
我懂了。
默默地嗖……
钻进她的被窝里。
被窝很温暖,皮肤很滑,里面散发一股子淡淡的,混合了消毒水和体汗的气味儿。
玛丽莲不动声色。
抓了我两手,意思是,让我老实一些。
我很老实地把头,微微靠在她的胸口。
黑暗中,我感觉,只要我一张嘴,就能含住那个软呼呼的东西。
但是,我没动。
这真心不是时候啊!
这种暧昧,太他大爷地,刺激了,简直,刺激到爆。
良久。
门外没动静儿。
我一个骨碌翻起身。
然后,四下看看,果断除衣,丢给玛丽莲。
妞儿,三两下,套在了身上,然后,光了脚丫子,眼我一起下地。
我紧张地望外面。
没注意,玛丽莲一伸手,给我头上的护士帽摘了,又自顾戴了在自个儿的头上。
这妞儿,职业病犯了吗?
一天不当护士,就难受的要死?
我摇了摇头,在前,伸手,刚要拉病房的门。
突然,我听到,呵欠。
我一抬头,
哎呀我的老天呐,门外那美帝公安,他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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