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爷爷传老爸,老爸再传他。
一代代,一辈辈,就靠帮别人管钱活着。
现代,财产托管人仍旧大行其道,问为何?答,合理避税。
因为在西方世界,遗产税……呵呵,可是一笔天价的东西哟。
通过财产托管人,律师,等等一系列的渠道运作,就能合法地避开大笔税金。
西方世界法律完备,但在完备的同时,也给了很多人空子钻,也就是利用不同的条款,不同州,国家的法律,来钻其中的空子。
当然,这个,属于是律师的工作了。
我听了小凯瑟琳的话,我说:“你的财产托管人,是谁呀?”
小凯瑟琳:“我只知道,他叫德林,住在洛杉矶。他手中,掌管了我们家所有的地契文件,以及存在不同银行保险柜里的艺术品。你知道,父母帐面上,基本没什么钱,大部份都是这些了。”
我长叹口气。
好嘛,又接了两个活,一个是脑袋,死的。一个是人,活的。
若说用奇门遁甲来解。
这个不容易……
世间万物,都处于一种,不可测的变化中。
奇门遁甲,应用于事件上,然后再置身事件发展的轨迹中,时时对照遁象,这样,才能创出完美的局。
找东西,也是一念。
但,这一念,并非起了局,按一个方向找,就能找到。
那哥,就真的是神仙了。
先在脑中生出这一念,让它越来越强烈,再起遁,然后,依遁,深入,再把遇到的事,物,反应到遁象,然后再层层剥茧。这样,才能断出,这个人,或物,存在于哪儿。
现在,坦白说,财产托管人和路路达脑袋,这两个念头,在我脑海都不是很强烈。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更好感悟这两件事的机会,才能准确地定遁下盘,推出遁象。
很多人,学习奇门遁甲,感觉好像测不准。其实,关键点就在这里。
也就是,你起遁的时候,脑子里那一念,是否真的,很强烈,很强烈。说白了,就是只有找到那种感觉,这样的时候,起遁才能百灵百验!
否则,就是牵强附会,说了一通,半天,也不会绕到点子上。
时候不早了,该请一大一小,两孩子,上楼睡觉了。
我答应了二人,帮他们,找脑袋,找活人。
立下口头的誓言后,正要起身扶小凯瑟琳,大门的铃叫了。
我寻思,难道是黑妞儿,把车加满油,又回来跟我们死磕了?
忙让路路达,先扶凯瑟琳上楼。
我整理衣服,出了门,走到院子里,对了门口一观。
那儿停了辆车。
但不是黑妞儿开的大林肯,是辆,黑色的宝马7系。
谁呀,这是?
这可是高档富人区,那帮孙子,要想在这耍横,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我拿了主意,索性大胆过去,到门口,吼了一嗓子:“谁呀?”
“me!”
蜜你个头!这谁呀。
车里没人动,相反,在门的拐角处,嗖,遁出一高大人影。
我一扭头。
呵呵,你们猜谁?
一条漏网之鱼,大管家,约瑟夫。
上次去海边度假村,约瑟夫跟道奇俩口子一起遁的。
后来道奇俩口子领了两大保安回来,而约瑟夫,不见了。
这会儿,约瑟夫穿了件黑色小风衣,戴了眼镜,一脸儒士风度,正在夜色中,路灯下,对我微微笑着。
这货……?
我心咯噔,本能感觉,这老货,没准是条大鱼。
“j,你好。”
约瑟夫向我伸出手。
我伸手,跟他握了下。
约瑟夫微笑:“我刚从医院回来,道奇先生,仍旧昏迷不醒,医生说,他要苏醒,起码得半个月以后。”
我摊了摊手:“真的很遗憾。”
约瑟夫:“j,我来,是想先送你一个礼物。”
说了话,他递给我一个盒子。
盒子是铝制的,里面很沉。
我掂了下问:“这是什么?”
“拆除你脖子后面,那个戒具的工具。”约瑟夫比量了一下。
我一怔。
约瑟夫接着说:“你大概对我的身份,很好奇吧。”
我耸耸肩:“你,不会是纽约那边的首领吧。”
约瑟夫笑了:“当然不是!我的工作是监察员,负责监察,各个市场,分部,等等一切的工作进度,研发情况。”
我点了下头:“明白了。”
约瑟夫继续:“现在,j,听好了,我这次来,除了把这东西给你外,我要告诉你,雷德,就要对你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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