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么一道锁,那么妥妥儿地!想不听话?直接一个小遥控,那些电极都深入到肉里,打的你,真是死去活来。
接着,再不定时的给人充电,保证这个设备的活性。
狠呐!
希特勒,也没这么干过呀。
至于,这妹子给我吃的药,我估计是安眠药。
作用机理是让我睡觉,麻痹神经,然后让我的脖子跟这么个玩意儿,彻底长在一起,永不分离。
黑暗中,我悄悄伸手摸了下脖子。
还好,那里只有八个小伤口,没什么大碍。
那么接下来呢。
当然就是装睡觉了。
我仰头,在床上,分析这一件件的事,然后又起了一遁。
遁象的结果显示。
这个东西,不是雷老邪授意玛丽莲干的。
这个,是道奇,也就是新生命的另一伙人干的。
雷老邪想在我身上,体现出他的救赎精神。
可那伙人,没这打算。
他们很残酷,冰冷,直接上来,就是这一手儿。
想加入,就得戴这玩意儿。要么!就滚蛋!
这一遁,凶象层出啊!
不过,也有生机,生机就是,得跟小黑孩儿,好好的配合一下了。
思忖至此,我开始抱守元一,静心清明,坐在床上,默念太上老君内观经。
一直到天亮啊。
我没起床。
床正对的钟显示现在是九点多。
我没动。
仍旧在装睡。
这是个很残酷的过程。
倘若没有经历过,西藏那张唐卡的种种折磨,我的精神,恐怕真要崩溃了。
但现在。
有的只是冷静。
一个字,等!
时间分秒过去。
期间,有人来敲门,我也没开。
就这么,一直到黄昏时分,我感觉差不多了。
这才徐徐睁眼。
然后,我将小盒子抓在手中,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同时,手捂脖子,撒丫子,就跑到了洗手间。
进去,关门。
我长舒口气。
这里,安全了。
我拿出小盒子,在灯光下一看。
你妹儿,真是个邪物。
我仔细对着看了看,然后,便劲,把这玩意儿的八个腿儿给掰下来。
腿呈刀刃状,很锋利,我又将这东西对准小盒子底部的螺丝,开始拧动。
上层沾了一层干涸的胶,拧的时候,很费力。
半天,终于将四个螺丝卸下来。
里面先是三层不明材料的网,然后,网后面有个拇指盖大,四毫米深的小凹陷,胶液,就是滴到这里面的。
再看四周,有电极,有白钢包裹的小型高能电池,有电路板,等等一系列精密的小玩意儿。
翻到后面,也就是裸露在外的那面,可见有个火柴头大的孔洞,这个,应该是供充电用的。
齐全呐!这东西,安置的挺齐全。
我又找了找,然后终于,我在内部发现了六个螺丝。
伸进去,费半天劲,将螺丝拧下来。
一个完整的外壳就被剥离了。
拿到这个外壳,我翻来翻去瞅两眼,就对着脖子,比量一下。
嗯,很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设计,正好可以镶嵌在大椎穴的位置。
只是,这玩意儿,怎么固定啊。
我在洗手间,四下瞅了瞅。
咦,有了,发胶!
架子上,有一瓶不知谁搁这儿的,也不知摆了多少年的发胶。
拿过来,打进去一些,等到泡沫没了,我将这东西,又安到了大椎的位置。
勉强,对付,不掉就行啊。
我笑了。
然后,洗把脸,放肚子里的存货。
这他大爷地,都快给膀胱憋炸了。
发胶有香味儿。
于是,我又给头发,打了点,弄整齐了。
我将这个装置的其余零件,扔到裤裆里。
我奔出洗手间。
与此同时。
我看到玛丽莲,不知何时,来到我的屋子,站在中央,手里拿个小遥控器,神气活现地对着我冷笑。
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不解了。
我伸手捂着脖子,我怒:“玛丽莲,这……这是……这。”
玛丽莲冷笑:“j,不是我不相信你。这是纽约那边的规矩,凡是加入者,都必须戴上戒具!”
“我也有……”说着玛丽莲微笑,转过了头,又向下拉了拉衣领。
果然,这货的脖子上,也有这么个玩意儿。
玛丽莲微笑:“不要惊慌,不要害怕,戒具是一种信任的表现。不是核心成员,根本没有机会戴上它,你能戴上,说明你已经是核心成员了。”
说了话,玛丽莲到近处,媚眼含情。
同时,高高扬起手说:“但现在,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的戒具,是否工作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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