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东风说的没错,中医在国外不好混。
但请听好了,是不好‘混’!而不是不好做!
混和做!
是两种根本不同的概念。
混生意,做生意,混工作,做工作……
这都完全的不一样。
管东风犯了一个咱们中国人,爱犯的小毛病,就是混日子,什么都混,不讲究,追求,真正的内在,而是用一种混的思想来过。
这就不对了。
美国人,洋人们是标准的理性思维,尤其是德国人,更是理性的一塌糊涂。
我们目前缺乏的正是这种,正常,积极,健康的理性观念。
所以,中医在美国,不是不好发展。
而是该选择用一种理性的态度,来积极,健康的做,才会发展的更好。
说白了,就是不要混,要踏实去做!
世上不存在完美的民族,自视缺点,立足修正,才会真正的强大。
否则,就跟八点半,狗血神通抗日电视剧一样,没救儿了。
我这时对管医生说:“美国,不好混,就跑到香港混来了。那香港好混吗?”
管医生:“在这里,原本比美国要好混的多,但自从你来了……又不好混了。”
我笑了。
我正想跟管医生说,他这种混世的态度有些欠妥的时候。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音。
十秒后。
卷帘门,砰砰砰!
被人砸响了。
管东风目光一动,做势要跑。
我手勾动麻醉枪的板机。
噗。
小针儿,无情地刺入了管先生的后背。
管东风目光呆了呆,扭头,冲我做出一丝古怪的表情,人瞬间就软软倒下去了。
把人放倒,我拖着他来到手术室旁的病床前,想了想,给这货塞床底下了。
搞定,我检查下麻醉枪,又装上一枚针弹,接着转身,找了件白大衣,匆忙穿上,又拿了一个口罩,套在了脸上。
装扮完毕。
门已经被砸的震天响了。
我又低头,在管医生口袋里翻出钥匙,然后,一步步走到门口,嘴里大声喊:“来了,来了……“
我弯腰,开了锁,哗啦,将卷帘拉上。
门外。
四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我的脑袋。
是警务人员,神兵天降吗?
当然不是了。
他们,全是我不认识的陌生黑瘦男子。
一共四个,当中,还扶了一个,大腿流血,脸色惨白的中年男子。
这些人,黑瘦,面部种族特征非常的明显。
一看,就是越南人氏!
呵呵,真好玩儿。
我口罩里的嘴角,抽动一下。
随之,我听到一越南哥们儿,用生硬的广东话问我:“管医生,去哪里了。”
我不动声色:“管医生出去往诊了,我是在这里实习的内地医科大学生,是管医生的亲戚。”
几个人飞速交换个眼神儿。
下一秒。
人被拖进来了。
接着,又反手,哗啦,将卷帘拉下。
“他怎么了?”我低头扫了眼腿上流血的伙计,问其余人。
“不要管那么多!快治好他的伤,不然!”
一个冰冷枪管,捅到了我的头上。
好嘛,敢情管医生私底下,接这些活儿来干呀,怪不得呢。
我心中冷笑,简短吩咐说:“快抬人去手术室。”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行动,抬着腿上流血的哥们儿,一并进了手术室。
到了里面,将人放到手术台上。
我脑袋,又让这帮孙子拿枪给顶住了。
“医生,不要问不该问的,不要管那么多,快点动手,医好他。”
我扫了一眼,这几个家伙,我淡淡:“你们拿枪对准我,我没办法专心工作。”
对方交换个眼神儿,收了枪。
我上去,先拿剪刀,给这位兄弟的裤子剪开,接着,拿一大瓶普外消毒液,冲之……
“啊……”台上的家伙,捂腿惨叫。
我拿棉球擦。
擦干净。
大腿,膝盖上方,十五公分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两公分大小的弹孔!
这是让子弹给砰了!
弹头,镶嵌在骨头里。如果不取出,很容易引起骨髓发炎,继而下一步是败血症,然后,高烧,然后,心肝肾多脏器衰竭,然后……
gameover
我想了下,扭头对这几个凶人说:“他要动手术,取出子弹,另外,你们准备好,献血。”
当中会说中国话那人愣了下,说:“为什么,献什么血?”
我淡淡:“诊所的血袋供应不足,需要你们来献,当然,也可能不一定会全用上,谁的血型匹配,就用谁的。”
几人交换了个眼神儿,然后,点头表示同意。
我……
偷偷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