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
找准固定位,矫正,上钢板,固定……打钻,拧螺丝。
一通忙活。
完事儿,整理稍显凌乱的肌肉组织。
一层层的缝合,消毒,包扎,调石膏,上绷带,打石膏。
最后,再找到固定的夹板,做了最后的固定。
做完。
我长舒口气,然后,对手术台上的早已经醒过来,但却被几位干警拿枪指着头的越南凶汉说:“手术很成功,子弹已经取出来,但你的大腿骨,骨折了。我做了钢板固定,你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然后定期拍x光照,确定骨骼的生长情况。最后,再选个合适的机会,折除钢板。”
“祝你早日康复……”我拍了拍越南君打了绷带的大腿,摘掉了手上的一次性无菌手套。
我扭头,看呆愣的薇薇安,我说:“阿sir,现在,你们可以把人带走了。不过,临走前,我建议你们好好搜查下这间诊所,并带走老板详细读讯问,我怀疑,这间诊所里有某些违禁的药品和器械……”
薇薇安:“我会的……可是你……”
我笑了笑,挺了挺小肚子说:“都是肚子疼,惹的祸。”
薇薇安咋舌……
诊所的搜查结果,出乎我和薇薇安的意料之外。
这里居然存放了大量的甲基苯丙胺,一种看上去很漂亮的结晶体。
但它却在地下市场拥有一个极高的价格。
并且,很多脑残男女,喜欢以一种特有的方式,将它们吸入肺中,融入血液,转尔,嗨了!
没错,它就是大名鼎鼎的冰毒!
诊所内的冰毒储量高达五十公斤,分装在数十个大小不一的蓝色桶内。
它们堆积在诊所的一个房间内,高高的,仿佛一座小坟包。
这会儿,管医生醒了。
他被带到这堆东西前,指认搜查到的毒品。
管医生愣了下,然后扭头,很无辜地说:“我个人比较喜欢化学,这是我,在香港的一个近岛实验室内,自行配出的化学物品,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
管医生极无辜,摊手,耸肩,眼皮都不带眨一眼地。
薇薇安咬牙:“带下去!”
不过这些并不是让我感兴趣。
让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一排装在银色金属盒内的注射用药物针剂。
针剂呈现的是蓝色液休状态,分装在十支注射器内。
薇薇安问我:“季先生,这是什么东西。”
我拿过,打量,仔细看了下,然后我说:“不懂了吧,这个……属于医学范畴的物品。”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朝四处张望,待看到没人后,我悄声对薇薇安说:“美女,卖个人情,这玩意儿,我收了。”
薇薇安咬牙,恨恨瞪我。
“讨厌……”
娇嗔过后,薇薇安转身,当什么也没看见,遁了。
我把这十支药剂,放到一个手拎兜里,人不知,人不觉地,悄悄拿到了外面,放在车上。
隐隐中,直觉告诉我。
这十支药剂,其本身的价值非常大,并且很可能是对某一个人的价值非常大。
我之前起的那一遁中。
找到小七是一个点,这个点,摸到线后,就揪出来两个对我来说,极其重要的根。
这个根,一是阮英杰,一是这个诊所。
遁象显示,阮英杰对这个诊所的依赖性很强。
正因如此,几个小时前,我才会用直向虎山行的手段强行闯入诊所。
现在,我手中多了十支不明药剂。
我相信,相对店内的大量冰毒来说,这十支药剂,才是阮英杰的真正命脉!
收队,回家,睡觉!
今儿,哥做了个手术,又干这么多活儿,真心是累了。
开车,回到王老爷子家中,例行检查过后,我一头倒床上,就死去鸟儿。
一觉睡到十点半。
早起,收拾利索,刚到楼下,准备用饭。
守在餐厅,玩手机的薇薇安见到我,立马报告了两个好消息。
第一林书强的妻子,对警方说,有人要取她全家的性命,她害怕极了,请求警方二十四小时保护,警方同意了,然后将其安置在一个秘密的监护地。
第二管东风招供,冰毒是王光原和由美子,在香港周边小岛的一个秘密实验室加工出来的成品,王光原打算用这批东西,跟一个越南人做交易,然后换取大量的现金。
第三王光原,由美子,这两个人,已经被列为头号通缉犯。并且,香港警方向内地,和国际刑警组织下达的协查的通缉令。
我一边吃早饭,一边听薇薇安做简报。
结束的时候,我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金牙佬打来的。
“季先生,阮英杰我查了下,这个人很硬!手段很黑,据说,一直在干着杀人的勾当和买卖。”
我说:“职业杀吗?”
金牙佬:“嘿嘿,那都是电影里编的,实际上,他们没有道义,除了好事不做,什么都做。并且,听说他手下都不要命,香港的几个社团,都不敢动他。”
我说:“明白了,多谢。“
“季先客气……”
我笑了笑,然后撂电话。
抬头,我问薇薇安:“阮英杰,这人,你们打听的怎么样了?”
薇薇安抬头:“正要跟你说呢,很好啊,背景光鲜,慈善家,捐钱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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