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长亲自给开的门。
我闪进厂里,跟马道长说:“半仙儿呢?”
马道长笑:“这不结识了一个高手,天天往庙街跑呢。”
我会心。
段先生!半仙儿,这下有他忽悠的了。
进到屋子里。
小柔,小仙儿,正给床上的肥强行针,见我进来了,小柔对我说:“情况太稳定了,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你看这人,都瘦了。”
我瞅了眼肥强,的确,整个人看上去,瘦了半圈儿。
我围着转了转,然后说:“这么办,这段日子,用的都是清补的针法,估计肥强体内已经很稳定了。接下来,该用猛药了。”
小柔说:“用什么药?”
我想了想答:“芒硝!”
小柔:“这个药,倒也合肥强目前的症状,只是,不知他能不能受得住药性。”
我说:“这个无碍。肥强身上的症状用中医辨症来讲,是体感邪毒,久居郁热。他体内,这股子热毒,,太强了。不施加重药,根本难以化开。芒硝,研磨为粉,一次,50克!一天分三次服!”
小柔怔了下:“50克,这个量,是不是太大了,他的脾胃……”
我挥了挥手说:“肥强的脾胃,肠道,都是实热重重。非芒硝不能治,另外,肥强的体质特殊,用了重药以后,身体极度虚弱,然后激发先天,才有可能根治他身上的这些杂七杂八的病毒。”
小柔咬了下牙:“好!季哥,你敢下方,我就敢用药!”
我笑说:“那可要辛苦二位美女了。”
小仙儿幽幽:“福利呢,老板?”
我笑:“一定,一定会有!”
芒硝一味药,虽是非常便宜,但用途极广,不过,这个药有大毒,一定要慎用为佳。
早十多年前,华夏大地出了个神医,不管什么人,一概给开芒硝。并且是大剂量。说来也怪,就是这么一味药的方,倒也治好了不少的癌症患者。当然,也治死了上百人。
所以,药这东西,能治病,也能要命!
施治原则,全在医生的一念之间!
大小,多少,量,这个,丝毫马虎不得。
另外,芒硝还有个妙用,小儿,成年人,嘴边溃烂,或长了鹅口疮,拿这个芒硝,在创面擦两次,很快就能痊愈。
安排妥了肥强这头。
我离开药厂。
刚坐上车,薇薇安来电话了。
“季先生,我派人去那个诊所调查了,没有发现由美子的踪影。”
我说:“是明着去的吗?”
薇薇安:“不是。消防署例行检查。”
我说:“虽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但那间诊所,非常值得怀疑,警方最好……”
薇薇安:“已经安排人在跟了。”
我说:“ok,对了,今晚我可能要晚些回去,王老先生那边,你们多留个心吧。”
薇薇安:“没问题。”
跟薇薇安讲过,我拿手机,略加些忖,然后叫通了应少堂的电话。
响三下。
对方接了。
“喂,应少堂,你是哪位?”
我说:“白天我们见过一面,有位东南亚的李莉女士……”
“哦哦,想起来了,你是随李莉女士一同来的那个年轻人吧。”
我说:“对,就是我。方便,找个地方见个面可好?”
应少堂:“没问题,你吃晚饭没有?”
我说:“没有呢。”
应少堂:“那我安排吧,有骨气,6点半,不见不散。”
讲好了约见时间,地点。
我驱车前往有骨气。
六时十三分。
车到地方,停好,推门而入,就看见应少堂拿了一份报纸,坐在一张桌子上读。
见我进来,他显的很高兴,伸手说:“你好,应少堂,借问怎么称呼?”
我:“季柏达。”
“哦,小季先生,你好,你好。”
应少堂反应正常,既没表现多惊讶,也不刻意掩饰什么。
到里面,我跟应少堂找了位子坐下。
点了几样菜,又叫了四瓶啤酒。
一番寒暄,菜上来,我们动筷开始吃东西。
吃了十分钟后,我敬酒,酒毕,我问:“应先生,我听说过你。”
应少堂怔了下:“哦……在哪里听说的?”
我开门见山:“内地我一个朋友的父亲,他前段时间,因为蛇口的一块地,被你气的不行。另外,还身染了一次大病,差点就没有死掉。那人,姓徐……”
应少堂愣了。
“徐先生!他不是内地跟贪官勾结的不法商人吗?不是要进去了吗?怎么……”
我一听!
立马明白,应少堂,跟小菲老爸之间,都让那姓韦的臭小子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