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这么一忙活,一揉动。
郭思远动容了。
“季先生,看来,你是位真医生,真的很懂。”
我笑说:“这个嘛,职业毛病,职业病,在我眼里,只有病人一说,没有好人坏人。来……抬着头。”
我把郭思远脑袋,放我大腿上,坐地上,又揉头维。
接着,向下,一路到脚趾头上的厉兑。
统一揉过,完事儿取针,先从肚子上的以承满开始,扑哧,透进去,一挤,哧,一股血出来了!
拿棉球,擦之,再刺下一穴……
八个穴位,一一刺过,放了血。
我给做了消毒处理。
古奇大朋友的第一批物资送到了。
我拿到手,对郭先生说:“多喝点水吧,一会儿,苦日子就来了。”
郭先生不解,可还是按我说的,喝了不少的矿泉水。
水喝过,我从装备中,取出一个采血袋,对郭先生说:“刚才那个是预习,现在,才是真正的放血!”
“啊……”郭思远一愣,用难以置信的眼神儿看我。
我一动不动,呆呆地看他。
郭思远忖了许久,末了又说:“我能再多喝点水吗?”
我说:“哎,早干嘛去了。”
又让他喝。
这回,喝了两瓶水,
最后,实在喝不进去了,方才罢鸟儿!
我拿了采血袋,找到肘静脉,扎之,采之……<。
我拿起,给郭思远找个棉球压了针眼儿,又瞅了瞅袋底儿,我高说:“再来一袋儿!”
郭思远蒙了。
于是,我拿采血袋,又来一袋,搁另一个胳膊上,采之。<。<的血呀!
普通人,得晕,更何况,郭思远岁数不小了,身上还有疾,这一下,真就晕过去了。
我在一边,拿手,掐脉,试心跳,查呼吸,眼见一切正常,我长舒口气开等。
王老爷子在一边看的是胆战心惊:“季先生,你……你这可别弄出人命啊。”
我笑了:“医生,要有把人命操纵手中的感觉。这样,才能治病。就是想他死,他马上死,让他活,他瞬间活,要有这个底气!才能做好一个医者。”
王老爷子听了,感慨说:“正解!高见!”
等了半个小时。
我见郭思远,面色惨白,口唇干燥。就拿出了一瓶生理盐水,吊之……
这个东西,是维持基本体液的物质,没了,真容易死人。
吊了两瓶生理盐水。
郭思远睁眼了,他抬头看我说:“季先生,你这是要杀我吗?”
我长叹:“要杀你,何必这么费力呀,一针胰岛素,然后不给你饭吃,你瞬间不就得挂呀。”
郭思远惨笑:“那倒也是……”
这个时候,古奇拿电话,告诉我,第二批物资到了。在楼下呢,问是搬楼上去,还是搁后院儿。
我说后院儿吧。
然后,我让郭思远躺着,下楼,到了后院儿。
后院的大坑已经挖好了,深达一米七,能容两人并躺。
我这时跟几个工友说:“这个坑底,填进去十公分厚的松土。”
对方领命开填。
我扭头看古奇准备的东西。
嗯,都齐了。
我指挥工友说:“把这桶泔水,倒进去。”
拎大桶倒里了。
我说:“搅拌,弄臭臭的,然后,上面挡几个木板。”
吩咐妥了,我和古奇上楼。
我对他说:“病毒,拿来了吗?”
古奇笑说:“刚好,我同学他们那里有,三个月婴儿血清里提取出来的,纯正的,百分百,正统感冒病毒。”
我说:“好!咱给注射。”
到了屋里,走到郭思远面前,我对他说:“等下呢,要给你注射,没有变异过的,正宗的流感病毒。”
郭思远不解,虚弱问:“这个……这个有什么用啊。”
我说:“助你重建,自身免疫系统。”
郭思远还是不解,我解释说:“小孩子,会经常生病,但若有养过小孩儿的人一定会发现,孩子每感冒一回,就好像长大一点,成熟一点。其实,究其根本,就是每感冒一回,小孩儿体内的免疫系统便成长一次,等到了六周岁以后,免疫系统就会彻底长成!”
我取过古奇手里的针剂说:“而这,就是一个几个月的婴儿,第一次感冒时,身上的初感病毒!这个东西,很珍贵的哟!至于接下来,你还要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病毒挑战!”
说完,我拿针,拔掉盖帽,就给郭思远打上了。
打完针,我收了针具。高声对古奇说:“上刑具!”
古奇一咬牙,把不知搁哪儿淘来的,脚铐,手铐,咔咔给郭思远锁上了。
郭思远呆愣,不知所措,弱声问:“你们,这是,干嘛……”
我说:“现在,我要让你存念观想大儒文天祥,以正气歌,来激发修正你的命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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