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大妹子,上楼,进电梯,按了门铃,薇薇安揉眼开门。
我先把妹子塞进去。
薇薇安嘟囔:“干嘛了,昨晚你干什么去了。”
我感慨:“一言难尽呐,前半夜出海钓鱼,后半夜,跟一疯子聊奇门遁甲,九宫八卦飞星排盘。”
薇薇安吐下舌头:“天呐……你这生活。”
我脱了鞋说:“哥就是个传奇,啥也别说了现在就是一个字儿,困!”
十分钟后。
进屋收拾妥当。
我扑通倒床上,脱个干净,直接死觉。
死到下午两时许,这才醒转。
没办法,昨夜用脑过度……
起来,见莎夏穿了薇薇安的小睡衣,正在厨房忙活。
五分钟后。
我跟莎夏一起用了一道她亲手做的西式早餐。
饭毕,我电话给龙叔。
“今天,收拾精神,准备开工!”
龙叔咬牙:“好的!就等这一刻了,老大,我们干什么买卖,抢银行还是运军火。”
我怔了下,然后说:“做事业,要先从底层干起。抢银行,倒腾军火是黑社会高管的工作好不好,我们先做恐吓。”
龙叔小失望,末了又说:“好!我等你电话。”
给龙叔打过电话,我跟莎夏收拾利索,离开薇薇安家,打车直奔庙街。
到了庙街,转两圈儿。
果然,在庙街中段,我看到了一个摆了奇门遁甲不准不要钱的牌子的小摊。
别说,小摊生意不错。
摊主是个留了个山羊胡的精瘦中年汉子。
此汉子,一瞅就不是凡人,两眼精芒外露,只是眉宇间稍显困顿,估计也是在人生低谷,没办法,才搁这儿摆摊儿了。
我跟莎夏混人群边儿上,跟着听了几句。
知道这位先生姓段!
大陆人氏,刚至香港不足一个月,算是初入江湖。
跟人打交道,讲究一个察颜观色,就是得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性情的人,摸透了性情,才好下手。
我搁旁边立着,听了一会儿,品出段先生是那种孤芳自赏,心性冷傲的人。
说白了,就是只管算卦,不管其它。
这样的人就是一把刀,分什么人用。
用在好事上,造福万民,用在坏事上,遗祸万人。
瞧了半刻,我有了主意,掏手机,就给龙叔打过去了,然后,我又如此这般,那般如此的吩咐。
龙叔明白。
我拉了莎夏,转头逛街。
一个小时后,我绕回卦摊。
刚好见到龙叔领来根儿来了。
龙叔露个大肚子,嘴里叨根烟,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大摇大摆往卦摊那儿一立。
四周人,唰,立马全闪。
我和莎夏候一旁静观。
只听龙叔一伸手,指着段先生说:“你个汉子!在这里摆摊,算命。你有算命许可证吗?你有奇门遁甲毕业证书吗?你有从业资质吗?”
段先生急了!
“我……我师从民间高人李xx,我……我算命多年,我……我熟读…”
“呸你个汉子!别跟我讲那些没用的,香港是法治社会,做行业,更要看许可证,你没证儿,你搁这儿,你摆什么摊儿。”
段先生两牙打战,脸惨白,显然气极。
“我……我……气煞我也!啊……老天,你这不是绝我生路吗?在内地摆摊要证,怎地到了这港地也要证儿啊!”(内地要的是占道经营许可证儿。)
龙叔拍了拍大肚皮:“对!就是要证儿!没证儿!你给我走人!”
“我……我……”段先生真的是要气疯了。
我一瞅,见火候差不多了。
就闪出身,对龙叔说:“滚!有你们这么不尊重人的吗?还不快滚,在这儿吼什么吼!”
龙叔一见我:“啊……是你。不行,我们快跑。
说了话,也不解释原因,拉了来根儿,撒丫子开遁。
我走过,一抱拳,笑对段先生说:“先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如果没什么事,可否请你,到旁边美都一叙?”
段先生惊魂未定地说:“好,好……好。”
到了美都茶室,叫了啤酒,一桌子吃的。我倒了一杯酒,捧起对段先生说:“在下姓季,也是内地人氏,这一杯,是我向先生的赔罪之酒”说完,我一饮而尽。
杯中洒尽,我对段先生说:“方才一幕,皆是我所为。”
段先生脸色恢复了人色儿。
他冷笑说:“你想怎样啊。”
我说:“我敬先生是个奇才,但先生现在却是助纣为虐……”
“哼!我算我的卦,我管你什么人算!怎么?不行吗?”
这家伙,来了横劲儿了。
早料到这人会这样儿。
我笑对段先生说:“先生既然这么说,只管算,不管算出来的因果。那先生显然是不与我合作了。”
段先生冷笑:“我现在就认钱,谁给我钱多,我就跟谁合作!”
我脑中cpu全开。
这个段先生这么认钱,不对!他不是钻钱眼里了,他这是让钱给气的。我想了想,我又扔出一个糖衣炮弹:“先生,如果我说,我不给你钱,我给你在内地,x京,立一个卦馆。然后,你我之间的收入,你三我七,分帐而行。你觉得,怎么样啊。”
话音一落。
我看到段先生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