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讲,这种病,是感染恶气所致。
可眼么前这货……
这个时候,肥强趴地板上,伸舌头舔了两下水,然后又一扭头,啊……啊……一声高过一声地叫了两声后,就把血红眼珠子往我和车明身上放。
我微忖,我问:“喂,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啊……”
“你叫什么名字?”
“啊……”
好吧,语言功能,已经丧失。
这货,究竟是个什么病呢?
我扭头,跟车明对望。
车明摇了摇头……
我俩抱臂,在地上来回地走。
要说这个身染恶气,倒也是有可能。保不齐,也可能是地魂天魂受惊,失了魂了,又或是感染不明外邪,诸如,像病毒之类的东西?
我忖之,冷不丁抬头,又仔细打量这个病人。
嗯,这才看的清楚了,不像刚才隔了个铁笼子,不太清晰。
呃,不对,铁笼子……?
唰,我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你妹儿啊!这货怎么出了笼子啦!
肥强以一个半蹲的姿势,站在我身前四十公分远的位置,他吐着华丽丽的鲜红长舌,歪了个头,正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儿,偷偷地打量我。
再看笼子……
笼子在肥强身后一米五外的地方。
侧面,不知何时,开了一个门儿。
我见到门儿,我恍然,脑海倏地浮现房先生走过去轻踢一脚的画面。
你妹儿!够狠!
过去,踢一脚,给笼子开关踢开。又借手机来电,玩了个电话遁。然后,把肥强放出来……
要不说这医生出诊,可得长个心眼儿,你知道对方是什么货色,你知道对方得的是个什么病症。
我呆了下,站原地,我不敢动。
然后,我喃喃,小声儿问车明:“车明,你的大贵人房先生呢?”
车明站我身体左侧75公分处,他表情跟我一样,不错眼神儿盯着肥强,同时回答:“去他大爷个三舅妈贵人,这孙子是想害死咱哥俩儿呀。”
我说:“怎么办?“”
车明:“跑哇!“
我说:“咱跑了,这货没人管,私自下山,咬坏了人,怎么办?“
车明:“那怎么办?”
我说:“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狂动。”
我们就这么保持静立。
肥强,歪头,吐舌,端详我二人。
端详小半会儿,这货突然:“咯咯……”
你妹儿,你笑个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笑过后,这家伙,突然啊……又是一叫,接着两爪儿,搭在地上,冲我一呲牙,下一秒,这货一个小猫扑,就要扑上来了。
得嘞,你大爷地,哥跟你玩不起,风紧,扯呼。
我吼一嗓子,跑啊!
闪身,急遁!
我跟车明跟商量好似的,嗖一家伙,就奔大铁笼子跑去了。
肥强快若疾风,一路跟行。
这家伙,不知他们扑倒我和车明会干出什么来。而不知为何,我在跑的过程中,脑中浮现了一个发生在国外的啃脸事件。据说一黑人兄弟,突发狂,将一流浪汉大叔扑倒,探嘴,啃脸,食之。
后又有传闻,说那兄是磕药多了所致。
这货,是不是磕药磕多了呢?
眼下,没时间让我望神诊治了,逃命为主,不然哥的脸可就不是镇宅那么简单了。
啊啊啊……
肥强怪叫,跟我和车明围着铁笼子,绕上了圈儿。
我和车明的计划很简单,这笼子大,足够绕圈跑,另外,就是找机会给他骗牢子里去。
可是跑了三四圈,你妹儿,肥强压根对笼子没心思。
于是,我心中又生一计。
“车明!我引他,你去旁边,拿瓶矿泉水,开盖子,扔笼子里去。”
车明:“好的!老大,你小心啊。”
说完,车明一个急闪。
肥强看车明跑了,拧头要追。
我上去,抬腿就是一脚,小子,跟哥走吧!甭搭理别人儿。
肥强,得令,扭身,扑!
我狂绕。
绕了两圈,车明回来,把水扔进去。
可偏偏这时候,肥强学精了,你妹儿,这货不进笼子,嗖一个移步,跑到放矿泉水的地方,啊啊一通狂叫,抓了瓶水,吭哧一口把盖子咬了,呸!一吐,仰头开喝。
这要命啊……
车明跟我一对眼神儿。
我咬了下牙说:“走,咱俩进笼子里。”
车明:“啊……”末了又说:“高!这招,又损,又高!”kanshu.la/book/dazhuzai/